才行。”
而且,为什么是栖川鲤被催眠,之前被攻击的也是她,为什么是她。
“恩,交给你了,高中生侦探。”
木之本桃矢轻描淡写的对工藤新一说道,男人示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现在不能放手。”
工藤新一双手环胸拉拢着双眼,木之本桃矢挑了挑眉:
“怎么,不信?”
说着他把桎梏着栖川鲤的力气稍微放开点,小姑娘立马像洒脱的小动物,立马从缝隙里挣扎出来,那冲劲让工藤新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哇,有点凶啊,奶凶奶凶的。
木之本桃矢抬手一捞,又把栖川鲤给捞了回来,把她禁锢在怀里,小姑娘小小的一只,把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哒,哒,哒。”
有什么靠近的脚步声,两人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两道身影出现在门口,是回来的的场静司和名取周一,两人走进门视线同时集中在木之本桃矢……身上的栖川鲤,两人的表情倒是没有很大的惊讶,都是先同时环顾四周,然后扬起玩味的笑容前后问道:
“恩?发生了什么?”
“哦呀,在玩什么呢。”
两句话可以鲜明的体现出两个人的性格,两人走向木之本桃矢和栖川鲤的方向,名取周一微微弯腰观察着栖川鲤的情况,而的场静司则是优雅的半蹲下来更凑近的观察着栖川鲤,木之本桃矢感觉到这带有侵略性的距离,他带着栖川鲤往后挪了挪,的场静司被男人这股敏感给逗笑了,他觉得这次来到这里,有个不少收获,不止这个少女,就连这个男人,身上都透着一种与众不同。
“她被催眠了。”
工藤新一给这两个人一个回应,不过这两位除妖师倒是不怎么认同这个答案。
“催眠?”
名取周一的手指在栖川鲤的耳边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声音让栖川鲤的表情呆愣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回神,那双眼眸依旧无神,名取周一得出答案:
“恩,不是催眠。”
工藤新一侧了侧眼:“刚刚的,是接触催眠的手法么?”
名取周一那张过分帅气的脸蛋露出灿烂的笑容,独特好听的声音语气友好的对这位高中生侦探做出解答:
“对,我对催眠还是了解一点的。”
说着他对的场静司说道:“你觉得是什么,的场?”
的场静司明明被遮住了一只眼,但是莫名的有种他双眼都在注视着栖川鲤的感觉,男人的皮肤被他身上的暗色和服衬的更加苍白的感觉,工藤新一作为一名侦探,他对的场静司的第一感觉是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不止在于他那个所谓的除妖师的身份,而是在于他本身这个人的气质,透着一股神秘不可预测的感觉,侦探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的场静司轻轻的捏着下颚,他拖长了语调颇为玩味的说道:
“恩……是魇住了吧。”
这个男人明明没有说出口,但是全身好像散发着‘呀,很有趣啊’这种意思在里面,他看着栖川鲤的这个模样,带着的是一种玩味观察的态度在里面。
的场静司垂着眸嘴角咧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悠悠的说道:
“恩,倒不是附身,对她来说算是件好事了吧。”
“……”
魇住,附身,这两个词不在工藤新一的字典里。
在这里的一切都冲击着这个少年的认知。
木之本桃矢抬眼和的场静司对视,他平淡的语气似乎也很认真的在询问着:
“有办法吗?”
的场静司静静的看着木之本桃矢,他好像很容易很轻松的相信了他的话,的场静司隐藏在符咒下面的那只眼带给人的不是一种信任感,而是一种妖冶的诡异感,被符咒遮去的眼会让人在意那只眼到底因为什么。
名取周一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擅长的范围。”
他的本质是一名除妖师,但是他看向了的场静司:
“的场家,倒是会除魇。”
的场静司没有否定,他嘴角微微勾起,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果撇开他的职业,撇开他那只被符咒遮住的眼,他俊秀的外表和好听的声音足够迷惑人,他轻笑着说道:
“确实,的场家是会除魇,只不过被魇住的人,我们都是很粗暴的祓除的,她的话……”
的场静司咧起的嘴角弧度勾勒的更深了,他玩笑似的说道:
“粗暴一点的话……会哭的吧。”
“?????”
工藤新一慢慢的皱起眉,这家伙的这句话……怎么听着很有问题啊!
“喂!”
青涩的少年不敢确定这个成年男人到底说了什么鬼话,他低喊了一声,不过恶劣且阴险的成年男人继续说道:
“这座城堡有阵,我的力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