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后院, 琉月身为王妃,一人独大。
萧煊对她百依百顺,宠爱有加,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腻歪在一起,把她圈在怀里抱着,亲着,纵容她撒娇发嗲, 和一切微不足道的小缺点。
日子过的不要太.恩爱太美好。
过完年之后, 天气稍微暖和些了,琉月时常要去寿康宫陪伴太后,带太后跳跳广场舞, 练练剑舞, 强身健体,休息的时候,变着花样给太后讲故事解闷,深得太后喜爱。
有王爷和太后的双份宠爱,琉月如今走到哪里,旁人都会对她高看一眼,连皇上都夸她有孝心, 给了不少赏赐, 可算给她家王爷长脸了。
最近, 她听闻皇上秘密立储,立的还是当今的皇后所生的十七皇子,萧湛。
大宁朝历来立储立贤, 不分嫡庶,十七皇子还不足五岁,刚刚启蒙,还看不出什么,照理说不够储君资格,传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琉月就此事问了萧煊,萧煊说皇上确实御笔亲写立储诏书,密封一匣,至于匣子藏在哪儿,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是关乎立储那么大的国事,诏书自然是不能随便乱藏的。
正是因为藏的隐秘,很难发现,才更勾起人的偷窥欲。
这不,没过多久,就有人趁夜混入皇宫,探查诏书的隐藏地点。
皇宫守卫森严,那个人爬到崇政殿的牌匾之上时,被侍卫发现,一番打斗之后,那个人肩上挨了一箭,最后侥幸逃脱了。
人没抓到,这事不了了之。
到了春暖花开的三月里,皇上要去北瑶山打猎。
在古代,一年四季都打猎,春天打猎叫做春蒐,只猎取没有怀胎的动物。
选个黄道吉日,天刚微微亮,皇上带领众位皇子,随从侍卫,一行数千人,浩浩荡荡从皇宫出发,去北瑶山打猎。
琉月喜欢热闹,央求着要一起去,和萧煊坐在一辆马车里,随着大部队上路了。
路上山青水绿,风景如画,琉月不时掀起帘布往外看,萧煊则是靠在车壁上看书或者闭目养神。
“过来。”萧煊放下书卷,随口一道。
琉月回头看他一眼,不耐烦,“我看我的,又没打扰你,好好看你的书去。”
萧煊伸手把她拉过来,直接压在了车里铺着的厚毯上,轻抚着她的脸,“你若无聊,本王给你找些事做。”
琉月被他火焰一般灼热的眼神盯住,呵呵两声,“王爷误会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无……”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煊吻住了嘴唇。
萧煊抱着她,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含吻,满满的都是情动和爱意。
等等,王爷这是想在车上……玩的够开啊。
“不要。”琉月偏过头。
萧煊捉住她的双手,压在身体两侧,“这几日,你去宫里陪伴皇祖母,都没空暇陪本王,本王要一次讨个够。”
“可这是在车上……”琉月小声嘀咕,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萧煊勾唇,坏笑一声,“车上又如何,大不了动静小些,无人会知晓,而且刚过一处驿站,离下个驿站还有一两个时辰,足够了。”
琉月想骂他脸皮厚,还没骂出口,又被他压住了……
经过一处坑洼的官道,马车的轱辘不巧硌了块石头,剧烈颠簸了一下。
“嗯……”琉月忍不住想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吟。
萧煊低下头,及时堵住了她的唇。
**过后,琉月看着被他弄脏的内衣,超级无语。
“不然,本王叫人给你拿件干净的来。”萧煊穿好衣袍,餮足又惬意地枕在她的腿上。
“起开!”琉月毫不客气屈起腿,把他推到一边去。
里面的衣服不能不穿啊,琉月想了想,把外面的绣花衫子先穿上,掀开帘布,唤小荷过来,跟她咬了几句耳朵。
小荷办事麻利,没一会,拎着一只檀木食盒过来,送进马车里。
食盒里头装的不是点心,而是一套干净的胸衣内裤,她自己做的。
用这样的方法送进来,足以掩人耳目。
“我要换衣服了,你别看啦。”琉月佯作生气地瞪他。
虽然身上已经被他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很害羞。
萧煊倒也听话,温然一笑,转过身。
北瑶山距离京城并不太远,傍晚云霞漫天的时候,队伍抵达山上的行宫。
车马辎重有专门的宫人拾掇,皇子们趁着天还没黑,兴致冲冲进围场打猎去了。
这回景王萧霆也来了,他的舅舅成将军,刚在云南边境立了战功,皇上不能不给情面。
萧煊骑马,打他跟前经过,故意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面上浮起一个挑事的微笑,“不知三哥肩上的伤有没有好利索,等下拉弓射箭,可要悠着点儿,若是不小心崩坏了伤口,还要惊动父皇差人送你回去。”
萧霆被他一巴掌拍得不轻,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头,缓了片刻,才从容道:“有种你现在就去父皇面前参我一本,看看父皇会不会怀疑我是那晚进入崇政殿的刺客。”
萧煊装无辜道:“臣弟只是关心一下三哥,又没说什么。况且成将军风头正盛,臣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