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声,如今家族式微,不得不向崔维桢借势。
短短一瞬间,崔世宏心思急转,神色已经恢复了温和,“维桢打算怎么证明你娘的清白?难道是有什么人证吗?召开族会并非小事,我得了解清楚状况,免得族人有意见,对你们母子再添怨怼。”
崔维桢微微一笑,“大伯尽管放心,侄儿并不会无的放矢,若是族人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侄儿来,侄儿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知道崔世宏是什么心思,无非是想要打探敌情,好做防御。以他为首的保守派想要拉拢他会族里,但也想牵制他,他娘的事就是一个最好的把柄,肯定是不愿意让他翻案的。
但他又岂会让对方如意?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无知的少年了。
他嫡亲的大伯用血淋淋的事实给予他深刻的教训,即便是血浓于水,也抵不过利益熏心。
崔世宏,欠他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