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要再接再厉,等你长牙了,我们吃好吃的。”顾夫人温柔地抱起婴孩,卸下了在裴琛面前的坚强,露出温柔的一面。
乳娘站在一侧静静看着。只见顾夫人抱着孩子出去走动,指指这个,指指那个,说说树叶,说说屋舍,或者夸夸小小的婴孩。
日落黄昏,裴琛才看了一半,累得脖子疼,顾夫人丝毫不疼惜她,反而将人赶走了,她要教孩子坐着,没时间玩闹。
裴琛累得倒床就睡下,一夜好眠,清早起来就被顾夫人捉去做苦工。
又是忙碌一日,顾夫人热情满满地哄娃,好似孩儿是她是亲孙女,温柔周到得不像话。
账簿看过后,裴琛接连睡了两日,眼睛也疼,顾夫人怜悯地唤来青莞,给她看些明目的药。
青莞休息多日了,在院子里闲得没事可做,闻言后古怪地看了一眼裴琛,“您是不是去看人家小姑娘了,引得夫人不高兴?”
“她让我看了两日账簿,从早到晚,不曾歇过。”裴琛脑壳疼,青莞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看女人看得眼睛疼?
裴琛轻轻抖了抖,将人推开,自己与顾夫人说都:“您答应让我出府的。”
“你出去啊,我又不拦着你。”顾夫人阔气道。
“我出不去啊,您帮帮我。”裴琛低声下气。
顾夫妇眨眼:“我只说让你出去玩,没说带你出去往啊。”
“你……”裴琛被将了一军,“你耍赖。”
“你自己不问清楚,你能怪我吗?”顾夫人笑吟吟。
裴琛瞪了一眼,“我自己出去。”大不了被殿下揪一顿耳朵。她摸摸自己的耳朵,阔意地走出顾夫人的院子。
她想出去不难,难的是殿下的耳提面命。
阔意的角度再度停了下来,慢慢地,如老者迈步,方向也变了,哀怨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一个女人难缠,两个女人更难缠。
果然,女人比杀戮还要麻烦。裴琛又躺下了,睡着自己的床,想着两个难缠的女人。
迷迷糊糊间睡着了,裹着毯子睡得格外香甜,夏日的午睡养人,她接连睡了三日,溧阳归来,给她带了个好消息。
裴铭落水后被人救起,如今在军中谋事。
溧阳冷笑,裴琛心中一颤,默默地朝床内爬去,溧阳也跟着上榻,裴琛指着窗户:“白日宣淫,不是好事。”
“裴铭如何进军中谋事的?”
“裴铭是聪明人呀,他自己进去的。”
溧阳冷笑,直起身子,微微靠向发髻散乱,衣衫不整的人:“是吗?”
“是的。”裴琛点鸡如捣蒜,容颜纯良,哪里还有往日冷冽的气息,整个人像极了受气后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
溧阳不信,抬手抚摸着她的额角,指尖自额角滑过,略过诱人唇角,在脖子上蜿蜒出一道暧.昧的痕迹,本以为继续往下,蓦地回转,揪住了耳朵。
“裴琛啊裴琛,你果然狠,你就不怕自己养虎为患吗?”
“哎呦,你再揪,我就、我就……”裴琛面红耳赤,襟口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她窘迫不忘将襟口整理好,下一息,溧阳拨开她的手。
裴琛惊叫一声,“过分了啊,我待会咬你。”
指尖的力道有些惊人,裴琛咬唇抿着,溧阳垂首观察她羞恼的神色,笑意展露:“我知晓你想做什么,你置百姓与何地?”
“以战止战罢了,没有杀戮,如何换取新生、别捏了……”裴琛眼中的冰雪融化,流露出几分罕见的媚态,唇角咬出牡丹般的红艳,让人垂涎三尺。
溧阳歪着头看她,指尖轻轻一揪,她立即抿住唇角,却不拒绝。
下一息,裴琛拿脑袋去顶她。
溧阳:“……”越活越回去了。
裴琛趁机将自己散落肩际的衣襟整理好,眨眼的功夫将溧阳扣在自己的怀中,欲报复回去,外面穿来婢女的声音:“驸马,白指挥使求见。”
“不见。”裴琛欲.火中烧,心头的热火足以将自己燃烧,“我没时间搭理他,要么滚,要么等。”
驸马声音带着几分不耐,婢女不敢说话,将原话转达给白延。
白延纳闷,自己这么不招待见吗?他不来要钱的。
“你家驸马在做什么?”他和殿下巡视附近的河道,殿下挨个看挨个查,速度慢了许多,急得她想拔剑杀人。
婢女回道:“公主回来了,刚刚进屋。”
白延似乎明白什么,憨憨一笑,摆手不在意自己被慢待:“好,我等就是了,等到天黑也等。”
屋内的裴琛翻身占据优势,溧阳懊恼不该招惹,心中悔意交叠,裴琛偏来诱她,使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恼恨,裴琛报复她。
她后悔了,连声道歉,裴琛哪里肯听,反而锁住她的手,使她伏在枕畔上。
发簪步摇不知去了何处,长发散落在肩际上,青丝白肤,朦朦胧胧间让人心口难耐。
溧阳咬牙,裴琛想听听的她声音,指尖圈住她的青丝,一圈一圈缠绕,发稍擦过她的侧脸,让原本艳丽的脸颊愈发红颜,犹如晚间红透的霞光。
她羞恼,裴琛一把扯开锦.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