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溧阳:“……”
麻将桌上无母女,裴琛握着牌死活不让顾夫人胡牌,气得顾夫人差点掀桌揍女。
打了几日麻将后,到了码头补给,顾夫人气得下船去买些哑药回来给她用上。此时,京城的奏报传来。
溧阳外放,朝堂局势大变,一些望风的世家将码放在了八公主身上,此时,刑部前的冤鼓被敲响,一位母亲寻女,寻至京城,她的相貌与当今四公主极为相像。
陛下将人召唤至大殿,就连太后都被惊动了,四公主有母,礼部坐不住了,关于四公主是否认母、该不该认母一事争执不休。
倘若认下,四公主便有两位母亲,与礼法不合。倘若不认,违背伦理。
争执三五日后,太后亲临礼部,废四公主爵位,贬为庶人,赐府宅赐金银。
轰轰烈烈的认母案便也结束了,四公主原名明蓁,名姓不变,保留与陛下情谊。同时,五公主入朝议事。
看过情报,始作俑者溧阳舒了口气,接下来的路,陛下不会阻拦了,如何走,皆在两人之间了。
裴琛上了船,身后侍卫扛了一根糖葫芦,她还买了当地的成衣,都是女子的裙裳,颜色各异。
前后十几套,她一一摆在溧阳面前,“你挑几件,剩下的我穿。”
溧阳笑了,“尺寸不一样。”
“无妨,船上有绣娘,到时改一改就成了,我不挑剔,对了,我买了些缎子给狗儿改春衫,穿得阔气些也好看。”裴琛一面说,一面指着侍卫抬着的木箱,一面说道:“这里的物价可真便宜。”
言罢,缓缓裂开嘴角,极其开心。溧阳随手取了一根糖葫芦轻咬一口,很甜很甜,山楂也不大酸。
顾夫人也回来了,同样买了几只大箱子,她好奇,顾夫人说道:“给她买了些裙裳,你问她,做了什么好事?”
裴琛眨眨眼,从怀中掏出几方帕子,花红柳绿,她无辜道:“我也不想收,她们硬塞给我的,阿娘不说,我都忘了。”
顾夫人冷哼一声,告诉溧阳:“你若不管好了,日后给你弄几个姐妹回来。”
裴琛面色红了几分,扯了一根糖葫芦塞给顾夫人:“少来冤枉我,不就扣住你几张牌,公报私仇,恩怨不分。”
顾夫人冷笑道:“我不往你床上塞两个女人喊殿下来捉奸,便是对你最大的容忍。”
裴琛抿了抿唇角,慢吞吞地咬下一颗糖葫芦,心中震撼,“太可怕了。”
溧阳笑得直不起腰肢,日落黄昏,一日又过去了。
晚间,码头上的酒肆送来一桌席面,看到新鲜的菜色,众人面容都好看了不少。狗儿在船舱中走动,窝在溧阳脚畔,爪子扒着她的裙摆。溧阳悄悄给了一块肉骨头,顷刻间,其余几只狗蜂拥而至,争抢夺食。
裴琛斜着眼睛看向几只狗儿,偏心般将‘明浔’从狗堆里救了出来,然后挑了一块排骨给它吃。
顾夫人不满,抿抿唇,看向桌下抢食抢得最恨的‘裴琛’,“你看,人狠就罢了,狗也狠。”
被内涵到了裴琛正文雅地吃着排骨,目光扫过去,那黑狗儿嘴里喊着整块骨头,她抬起漆黑眼眸,夸赞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是自古不变的道理。”
“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我是不是应该将你的钱都拿回来,让你出去抢人家的?”顾夫人故意沉吟,挑眉愉悦。
裴琛再度一噎,无言以对。
天色晴朗,空中明月银辉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船舱内不时传来呜咽声,好不凄惨。裴琛不敢再伸手了,必然会比毒舌似的顾夫人再度嘲讽。
溧阳索性将碟内的排骨都放在了地上,狗儿们一哄而上,立即争抢夺食。
“均匀分配,便不会争吵。”
“你是大方,她和陛下一样,好的都留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顾夫人言道。
裴琛不服输,问道:“陛下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都给了你这个孽障。”
裴琛眨眨眼睛,继续吃饭吧,别说话,说什么都是错的。
船停一夜,翌日扬帆起航,船上添了许多新鲜食材,裴琛下厨,跃跃欲试,一日间烧坏了两只锅,好在厨房都是好的。
溧阳将人拉了回来,顾夫人嗤之以鼻,裴琛又嘴欠了,“您会吗?”
“不会。”顾夫人理直气壮。
裴琛欲再言,溧阳忙捂住她的嘴巴,眼睫眨了一下,接着又一下,此事揭过。
靠近郑州,下船改走陆路,狗儿们用篮子装好送上马车,挨个装好。
到了郑州地界,下属来迎,溧阳与郑州官员们一道,裴琛守着顾夫人,两人大眼瞪小眼。裴琛问:“您不担心殿下见异思迁吗?”
“怕什么,你又不是没人要。”顾夫人平视裴琛,“为了不必要的感情困住自己者,才是最大的愚蠢,我相信你不是那么愚蠢的,对吗?”
罕见被夸赞,裴琛饶是拥有厚脸皮也不觉红了脸蛋,“其实吧,我也不大聪明。”
顾夫人若是知晓她前世所为,只怕会骂得她狗血喷头。
溧阳与官员说话,一行人住进买好的府宅,房屋都已打扫干净,原先的婢女家仆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