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军统领又是永安侯,倒比我们爬得更快。”
“大概我有个好父亲和好姑祖母。”裴琛气死人不偿命,微微一笑,要多猖狂就有多猖狂。
二公主气得鼻冒白气,转身要走,却又不甘心,转身又说道:“大姐夫如今位高权重,怕是大姐姐都要仰仗你过日子了。这样的日子,你可欢喜?”
三公主感觉要出事了,眨眨眼睛,默默后退一步,她刚动了动,就瞧见屏风后有人。她有些疑惑,下意识拽了拽二姐姐的袖口。二公主不理会她,继续说道:“大姐夫确实有一位好父亲,未娶妻便有庶长子,就是不知大姐夫可会继承令尊遗志呢。”
“那倒不会,毕竟我是先娶妻的,想要孩子也不成。二公主,你撺掇我纳妾,不知你大姐姐可会生气。”
“纳妾是男人之事,女子如何干涉。”二公主冷哼几声。
“二妹妹说得极是,孤给二妹夫送些妾室,你觉得可好?”
闻言,二公主脸色铁青,三公主闷着偷笑,溧阳徐徐走了过来,冷冷说道:“二妹妹曾经瞧不起裴家,为何又要来羡慕呢。”
“陛下与太后偏心。”
“自然是要偏心的,毕竟裴家娶的是顾家女,太后的亲侄女。太后无儿女,自然是偏向自己的亲侄女。道理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二妹妹的眼光。”溧阳淡笑。
二公主面色苍白,也不知该说什么,遇到溧阳,她总是要短上一截的。
时辰不早,朝会时间到了,溧阳与裴琛道别,三公主巴巴地跟上去,悄悄说道:“小四小五被关了,大姐姐可知晓是因为什么事?”
“知晓,但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三公主不解:“为何呢?”
“因为……”溧阳顿步,凝着自己的妹妹,“君心不可窥探,同样我们已出宫建府,不可窥探宫内的事情。”
天气阴蒙蒙,今日早晨冷得格外厉害,三公主明蕴觉得天气不冷,大姐姐的话叫她冷得厉害。皇家亲情单薄,可她们几个并非陛下亲生。陛下收养她们,一是因为她们孤苦无依,二是因为陛下需要储君。
她们与陛下之间,并无血脉,谈何怜惜。
明蕴冻得瑟瑟发抖,眼睫上染了一层雾气,她不甘心地追问一句:“给如何解决?”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散朝后问一句,陛下不说,我们便不问,今晚来我府上再说,将其他几个姐妹都喊来。”溧阳脚步匆匆,说话的生活并没有停留,说完就与三公主分开。
明蕴冷得不行,冬日里觉得寒风刺骨,衣裳都挡不住寒风,风钻入了骨子里,连带着骨头都寒了。
二公主慢吞吞地跟了上来,见她失魂落魄不觉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了?”
“二姐姐,小四小五被关了。”明蕴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二公主也蹙起眉梢,道:“我听说了,但不知是什么事情。你知晓?”
“不知,大姐姐说今晚去裴府,我们商议如何救她们。你去不去?”明蕴从噩梦中走了出来,总觉得自己会步了妹妹们的后尘。
“去啊,我肯定去。”二公主应了一声。
说定好,姐妹二人急忙入大殿,朝会不能耽误。
散朝后,三姐妹十分有默契地一起停了下来,三公主嘴皮伶俐,先说笑一番再问起两位公主的事情。
“她二人沉迷晚乐,孤罚了她们,你们当引以为戒。好了,都散了吧。”女帝语气不假,几乎没什么耐心,摆手将三人都赶了出去。
顶着寒风,三人站在了垂龙道上,一夜间,京城似乎更冷了。
三公主冷得跺脚,问两个姐姐:“怎么办呢?”
二公主看着溧阳:“你是长姐,你说,怎么办?”
“不知,晚上再说,眼下先办好各自的差事,晚上来我府上的时候记得甩开尾巴。”溧阳暂时没有什么想法,不能硬碰硬就只能来软的,徐徐图之。
三姐妹就此散开,出宫门的时候却见到精彩的一幕。
裴琛与秦子义站在一起,两人站得极近,秦子义面带笑容,笑得温柔得体。裴琛背对着三姐妹,三姐妹也看不清她的脸色。但从秦子义的神色来看,她很享受。
二公主趁机发挥,道:“大姐夫这是要做什么,赴老侯爷的后尘吗?”
三公主品了品秦子义面上的笑容,连替大姐夫解释遮掩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人家笑得那叫欢快呀。她该怎么解释呢,说两人随口说说?
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唯有溧阳冷冷地看了一眼,登上自己的马车就离开了,没有生气也没有纠缠的意味。反是二公主三公主极为不解,就这么放过去了?
三公主想去戳破两人不正当的言行,谁料二公主死死拽住她,得意道:“我们走,不管旁人闲事。”
“怎么就是闲事了,大姐夫红杏出墙了。”
“妹妹,没有文化我们就不要显摆了,红杏出墙指的是女子。”二公主无奈提醒自己文化不高的傻妹妹。
三公主愣住了,“为何男人就不能用呢?”
“男人不是花呀。”
“太后娘娘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呀。”三公主疑惑。
二公主生无可恋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