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能力胜利女帝之位。
她朝前走了一步,高傲地抬起下颚,瞧着溧阳冰冷没有温度的眉眼,“殿下,于情于理,你嫁我不亏。”
“裴琛,你可以恢复女儿身,你若娶了我,可就一辈子做男儿。”溧阳盯着少女制热的眼眸,薄唇动了动,“美人有许多,你何必惦记我。”
裴琛故作姿态,冷冷一笑,“尝过殿下的滋味,其他女子,一概入不得眼。”
“放肆。”溧阳勃然大怒,由内而外散着冷意。
裴琛撇了撇唇角,笑意悠悠,指尖在袖口缓缓地蹭了蹭,对付溧阳这般冷静自持的女子就该用些无赖的手段,她上前一步,逼近溧阳,直勾勾地看着:“是你让我帮你的,如今你得救了,害得我魂牵梦萦,你倒想一脚踢开我,哪有这样的道理。我若禀明陛下……”
“你敢!”溧阳又羞有恼,双目隐有水光,出口的话并寒霜,“你敢言语,我必杀了你。”
“是吗?被人控制的公主岂有争夺帝位的资格,殿下,你哪里来的勇气抛弃我?”裴琛目露精光,尽显偏执的一面,脸色苍白,秀雅的眉眼蹙起,傲气无双。
前一世,她是孤女,这一回,她是有家世有背景的嫡出子弟,岂能畏首畏尾。
“殿下,我喜你爱你,自该将最好的东西给你,但是也希望你看清楚,我不是累赘。”
溧阳轻颤,忽而想起那个简单又偏执的女孩,临死前那一夜,女孩来带她走,好话说了一箩筐。
那晚明月高悬,小小的女孩站在屋外,手中捧着笛子,说东扯西,她说去哪里生活、如何生活,又说一路很安全。
她故意不理会,瓷器般的小姑娘漂亮雅致,雪白的皮肤上染着胭脂般的明媚,叫人忍不住去摸一摸。
她不出声,女孩就一个劲说,说来说去,口干舌燥,吹了半夜的笛音。她厌烦了,将女孩扯进屋,女孩却爽朗笑了,丢了笛子抱住她的手:“殿下心疼我,对不对。您再心疼我,随我走吧。富贵皇权都不要了,只有我们就成了。”
“可我大周女儿都被贼人残杀殆尽,你让我如何原谅你……”
“我并未伤她们,我能做的只有带你离开,重头来过。”
“熙儿,你可知晓项羽,为何不肯过江东?”
裴熙泪眼迷蒙,红着眼睛看着她,唇角抿成直线,“对不起……”
下一息,裴熙抱着她,用尽力气,唇角落在她的耳畔,她有些抗拒,可裴熙软弱的姿态让她忍不住接受。
裴熙在她眼皮下长大,与逆臣并无联系。
她愧疚先帝与太.祖陛下,裴熙破天荒地吻住她的唇。
小心翼翼,带着炙热的火焰,一触即发。十五岁少女的体温惊人,如冬日里的炭火燃烧。
裴熙吻着她,炙热虔诚,奉她若神明。
在她放弃挣扎的时候,裴熙的手探向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