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前,他们肯定不能出远门。
他在她的柔嫩的掌心轻轻地吮了一下,萧燕飞觉得痒,又把手收了回去。
顾非池就凑过去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亲,缱绻地道:“等大后年,我们个人一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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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整个大景应该完全步入正轨了,他们俩可以去四处游历几个月……不,玩个半年。
他们两个人和孩子一去。
萧燕飞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顾非池将下颔抵在了她柔软的头顶,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乌黑柔顺的青丝。
心里暗暗涌动着暖,又像是冒着泡泡的温泉似的,有种不出的喜悦。
他贴在她耳边,带着憧憬地道:“燕燕,我们生个女吧,她肯定会很漂亮。”
“那是。”萧燕飞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他们的女无是像他,还是像她,都肯定最漂亮不过!
萧燕飞抬眼盯着他的脸看。
忽然想她从前曾听过一个法,孕妇要天天看漂亮宝宝,这腹中的孩子也会越长越漂亮。
这也是一种胎教。
所以,她得多看看他才行。
他从前肯定是个再漂亮没有的宝宝。
突然,她抬一臂,环着顾非池的脖颈,红唇亲了亲他的下巴。
顾非池没有和自己的好运对,慢条斯理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气息灼热,她的呼吸轻软,两道气息交缠成一团。
须臾,他才放她,在唇与唇间问她:“怎么?”
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暖暖的笑,少了平里在外的矜贵傲慢,多了几分柔软的旖旎之色。
“没事。”萧燕飞又亲了他一下,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在想我们的宝宝。”
靠着他的感觉好了,她渐渐地又觉得困了,懒懒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睡似海浪般汹涌而来。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他还在个不停,他会教他们的女读书习武;等女大些,他们可以带她去骑马、打猎、游船;他们的女一定得出去见识一下这广阔的天地……
萧燕飞偶尔点头应两声,声音中的睡越来越浓。
她困了,甚至不记得自己何时睡着了,身子完全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顾非池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软成了一团,紧紧地抱着她的纤腰,一手捂着她的小腹,享受着此刻静谧温馨的时光。
穷尽一生,他所有的好运气。
只是为了遇上她。
真好啊。
他的燕燕,他们的宝宝。
他珍若性命的所有,都与他在一。
一股夹着几片零星桃花瓣的春风自窗户的缝隙吹了来,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咳咳……”外头传来了祝嬷嬷有些无奈的干咳声,“皇上,殿试的时辰快到了。”
顾非池又在萧燕飞的发顶上亲了一下,道:“我一会就去。”
外头的祝嬷嬷便退下了,把话转告了养心殿大监梁铮。
梁铮施施然地甩在拂尘又往抱厦那里去了。
礼亲王、内阁阁老们和翰林院大士已等在抱厦好一会,礼部尚书裴谨忍不住来回走动了几下,心急如焚。
殿试的题目一向是天子出的,但在殿试前,皇帝也会提前与他们先通通气的,也免得出的题偏了。
见梁铮来了,徐首辅迫不及待地问道:“皇上呢?”
再半个时辰,殿试可就要始了!
“王爷,几位大人,”梁铮半点不着急,乐呵呵地行了揖礼,脸上笑了花,“皇上这会有些忙,一会就来……”
话没完,就让一旁的裴尚书板着脸打断了,轻哼道:“还会有什么事会比殿试还……”
春闱由礼部主持,这段子,裴谨和礼部的人忙得头发都掉了一堆,提心吊胆地盼啊盼的,总算把皇帝在殿试这天给盼了回来。
不想,皇帝竟然到现在还不露面。
裴谨很有种撂挑子不干的冲动。
对了。礼亲王略有些闪神,激动地一拍大腿,想老裴家有个孙女好像不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一会等殿试结束了,他得问问。
瞧上了别人家的孙女,礼亲王便笑得很是殷勤,这会还是得帮着老裴点,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梁铮此刻心情好得不得了,懒得与裴尚书计较,喜气洋洋地道:“皇后娘娘刚诊出了喜脉。”
周围瞬间静了一静。
正笑着拈须的礼亲王一不小心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