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手下留情,别出太偏僻的。”
程老头儿摇头:“你这小伙儿哪儿都好,就是太谦虚了,这可不行,得有点少年人的狂气,人不轻狂枉少年嘛。”
徐景行笑:“说是这么说,可一个轻狂少年跟一个谦逊少年摆在您面前,您会选哪个做孙女婿?”
程老头儿呆了一呆,哈哈笑了起来,“是这个道理,是这个道理,老头儿我活了一辈子,还没你这个少年人看的明白呢,真是白活了。”
徐景行依然笑,不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爷爷,该出题了。”
“嗯,出什么题好呢?”程老头儿『揉』着太阳『穴』犯愁了,“一般的题目肯定难不倒你,可太难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你等等,让我好好想想,”想了一会儿,忽然一拍大腿,“有了,这个你肯定背不下来,嘿嘿,因为我也只记得一个题目,而且诗句挺长的。”
“挺长的?有二百字吗?”
“呃,差不多吧,二百左右?”程老头儿禁不住有些脸红,“敢不敢迎战。”
“等等——”徐景行却抬手示意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