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报了。”
“对了,那两杀手你可曾寻到?”傅明赫佯装关心,就是不说傅北墨被敲脑袋一事。
陆问风摇首:“估计跑路了,找不到。”
——
宝庄村,傅家小院。
尚未到做晚饭的时辰,颜芙凝坐在西厢房门口,拿着小牛皮缝制。
缝皮比缝衣裳更为利索,飞针走线,看得人惊愕。
傅北墨与孟力收了竹剑。
两少年好奇地走到颜芙凝跟前,看她缝得专心。
“嫂嫂缝这个作甚?”傅北墨摸了摸小牛皮,“是要做靴子么?”
“我可不会做靴子。”颜芙凝抬眸,“这个我是用来装银针的。”
一听这话,傅北墨忙不迭地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慌道:“银针打制好了?”
“嗯,北墨何时肯让嫂嫂扎脑袋啊?”颜芙凝低头继续缝。
傅北墨单手摸脑袋,虽说先前答应过嫂嫂,但真的听说银针打制好了,他好怕啊!
他又往后退,提起竹剑越窗指向兄长:“嫂嫂可不可以先扎哥哥?”
傅辞翊头也不抬,清冷出声:“可以。”
轮到颜芙凝惊愕:“真可以?”
“这几日肩背有些不适,你若真有几分医术,可先在我身上使。”
颜芙凝高兴地走到书案旁:“那晚上你洗干净趴床上。”
傅辞翊撩起眼皮觑她:“???”
颜芙凝哈哈笑了:“等我施针。”
好兴奋呀!
兴奋到没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