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让项阳曜更愧疚,他说:“微月,真的没事了。”
项微月想了想,问:“你什么候变回以前那样呢?”
以前那样?以前那样是什么样子?像她兄长那样吗?项阳曜望着她。
项微月有些难过和疼。
她说:“你以前是这样的。你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你知知道你都已经瘦得变了容貌了?以前他们一边骂你纨绔子,一边又赞你风流倜傥。你看看你现在!你和俊朗还沾边吗?”
项阳曜笑笑,问:“是觉得我变丑了吗?”
项微月没忍住,一瞬间红了眼睛,眼眶盈着泪,可她执拗地肯哭出来,哽声质问:“你都多久没笑过了?”
“我在笑啊。”
项微月摇头,哭着说:“阿兄,怎么才让你开起来呢?像以前那样……你说你命带阳,你该永远都灿烂耀眼啊……”
项阳曜收起脸上的笑容。
“微月,别哭微月。微月……”项阳曜站起身来。他犹豫了很久,才朝项微月伸手。想要拥抱她,又有些敢,项阳曜只是去握她的小臂。
项微月去推他的手,项阳曜肯放手。推拉间,项微月将项阳曜左袖推上去一些。然后,她看见项阳曜左臂上斑驳的疤痕。
两个人同愣了一下。
项阳曜先反应过来,迅速将袖子抚下去,又将左臂藏在身后,解释:“小弄的擦伤罢了,都已经好了,要紧。”
项微月觉得对劲,执意去拉项阳曜的手。项阳曜拧过她,只好由着她。项微月拉开他的袖子,去看他左小臂上的疤痕。疤痕整理,明显是利器的划伤,而且疤痕新旧一,一道道叠加,显然是一次造的。
项微月盯着他左臂上的疤痕,震惊地抬起眼望他。
她陷在震惊,敢相信印象乐观的阿兄有朝一日会有自残的行为。
“这一年划伤的?”项微月问。
项阳曜咬咬牙,颓然点头。
在那件荒唐事发生后的一年,每每想到她的痛苦,他有痛得受了,会划破手臂以来分散更强烈的痛。
项阳曜皱着眉,有一种被识破的窘态。他苍白辩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以后也会了。”
他又开始怕。怕这些自残的罪证,让她更认为他的常。
项微月将他的袖子放下来,动朝他迈步一步,挪到他面前,再动抬起手臂来拥抱他。
受到项阳曜身体的僵硬,项微月更用地拥抱他。她将脸埋在项阳曜的胸膛,哽咽的声线藏住温柔:“对起,那件事情也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这一年是我太自私管顾地发泄情绪,没有考虑你的受……”
项阳曜的手有一点抖。
这一年,父亲无数次的责骂,母亲让他先离一阵等微月情绪好了再归,而被他深藏在的人见了他就会做噩梦、犯恶……
他也觉得自是错了吧?
可他永远都会想到有朝一日,微月会动抱着他说这些话。只要她再抵触他、只要她再痛苦。就算天下人说他错了又如何?
是非对错,谁说了也算,只交在她手中。
项阳曜用颤抖的手去回抱项微月,紧紧抱住唯一的支撑。他低下头来,一颗眼泪掉落下来,擦着项微月的颈侧,慢慢消融她领中。
他微湿的泪滑进项微月的口,项微月闭了下眼睛压下眼的泪。然后她在项阳曜怀仰起一张脸。
项阳曜低头看她沾满泪湿的脸却是带着笑的。
项微月柔笑着,问:“怎么样才算把你当阿兄,而是喜欢?”
项阳曜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说:“当你想亲吻我的候。”
项微月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一晚因为药发生的荒唐事。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那些情景还是清晰在脑海中。项阳曜此刻为她擦眼泪的指腹,慢慢与那一日他抚来的指叠。
项微月纠结了一会儿,低声道:“那……可以先试一下吗?”
项阳曜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盯着她的眼睛小翼翼深究了一会儿,才慢慢低下头靠近她。
两个人在同一刻屏息,都带着忐忑安的试探。
项阳曜的吻落下来,贴上项微月沾了泪的唇。也只是这样轻轻地贴着,敢再多动作去细吻。
项微月搭在项阳曜腰侧的手慢慢收紧,有些紧张地去攥他的衣襟。
近距离地四目相对唇相贴。项微月眨眼睛的候,项阳曜立刻退开。他凝望着项微月的眼眸,轻声问:“什么觉?”
项微月又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