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问项阳曜。
“我刚刚锁门了。”
“我听见了。”项阳曜立刻接话。
困扰爬满项微月的眸子,她苦恼地问:“是、是我信任你了吗?”
项微月知直接这样问他对对,这样说出,会会让他伤心呢?
“是。”项阳曜用很肯定的语气告诉她,“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信任我。只是以前,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你会觉得被我撞见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但是现在一样了,你会尴尬会害羞会……胡思乱想。”
微顿,项阳曜说:“微月,我们是兄妹了。”
我们是兄妹了。
这句话的残音久久萦绕在项微月的耳畔。原是这样吗?得知自己并非是信任项阳曜了,项微月心里忽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觉。
连日赶路确实乏累,心口这一口浊气舒出,项微月很快睡着了。
项阳曜,悄悄地松了口气。
二天,项阳曜带着项微月在小镇转一转。小镇大,街市很小的一片,对于京生活的他们说,确实是很太小了。
项阳曜先带着项微月去了一家绸缎庄,给她买了些布料。店家是个妇,用大嗓门招待、询问。
“要做什么东西?”
项微月有尴尬知道怎么答,项阳曜替她说:“都看看。”
他一边看着货架上的布料,一边对项微月说:“路上无聊,你多买些布料,打发时间。”
他又抬头问店家:“软的布料是哪种?”
项微月悄悄望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收视线。
项阳曜买了各种布匹,让随从带马车上。他带着项微月去找书斋,给她买几本话本路上打发时间。
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转了两圈没瞧见书斋。
项微月说:“算了,应该是没有卖的吧。我们以后路上经过大一的城镇买。”
“跟我。”项阳曜带着项微月走到一家酒楼前,他让项微月在热闹的地方着,自己走进酒楼。他出时,手里拿了一串糖葫芦。
他将糖葫芦递给项微月,说:“慢慢吃,你吃完了,我就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去哪呀?”项微月接过。
“给你找书。别乱走,就在多的这里着。”项阳曜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快步走开。
项微月望着项阳曜走远的背影。这片街市很小,街市尽头借着住宅。她看着项阳曜走出了街市,然后挨家挨户地叩门。
有的院门能被他敲开,里面的走出对他摆手。还有的,脾气暴躁地给他白眼。他脸上带着笑,客客气气地去敲下一家的院门。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项微月的视线里。项微月低下头,咬了一口糖葫芦。
糖葫芦一甜,有一酸。
她喜欢甜的糖葫芦,喜欢吃酸。是她还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吃下去,吃得鼻子酸了。
糖葫芦只剩后一颗了,项微月没有吃,站在原地着。项阳曜新出现在她视线里,他怀着抱着书,朝她奔过,气喘吁吁地望了一眼她手那串糖葫芦。
项微月对他微笑,说:“还没吃完,你就了。”
项微月这才将竹签上后一颗山楂吃掉。
项阳曜从她手里拿过竹签,将怀里的书递给她,说:“先弄了这么几本,够你打发时间了,到了下个大一些的城镇买。”
两个一边说话一边往走。项微月看了看怀里的几本话本,说:“没想到还真能买到。”
项阳曜笑得痞气:“才是买的。他们看小郎君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巴巴送给我的。”
项微月虽然知道他贫嘴,还是被他逗笑。她随口玩笑话:“以前怎么见你对我这么。”
项阳曜眸色一沉,语气认真地说:“以前敢对你太。”
那些隐忍与克制,早就成了快要逼疯他的习惯。
项微月怔了怔,抱进怀里的书册。
两个到客栈,在客栈里用过午膳,下面的随从置办了一些路上的补给,一行便离开了小镇启程继续往前去。
路上有了话本和布料,项微月像前两日那么无聊和尴尬。她拿起布料和剪子,开始给自己做小衣。这是急需之物!
项微月后知后觉,项阳曜就坐在一边,她在他身边给自己缝制贴身的小衣,似乎有些难为情……
她悄悄抬眸望向项阳曜,项阳曜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布料,心领神会地移开了目光。
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