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你们是两情相悦在一起,也是很好的。根底都在母亲眼前,母亲放心。这里也远离京城,不会有闲言碎语。”
项夫人心里也没谱。出之后,不是没想过错就错。可是确实也一时之无法接受儿女养大的两个孩子结连理。
这么久过了,也宽慰了自己,自己能不能接受都在其次,要选一条对两个孩子都好的路。这段日子,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憔悴,都失了笑脸,心里也难受。
“母亲,我了。”项微月偎在母亲怀里。闭上眼睛,轻嗅母亲身上熟悉好闻的皂角香。
项微月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能够遇到这样好的父母。
第二,项微月睡到很晚才起身。推开窗户,见外面早已停了风雪,一片银装素裹。转眸,望向院子里堆着的两个雪人。
只一眼,就看出来是阿兄堆出来的雪人。
纵使这雪人没什么特殊之处,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来是项阳曜堆的。
恍惚,项微月好像看见了幼年的自己和阿兄,两个人笨拙地堆着雪人。雪人越来越大,他们也一年比一年长大。
项微月望了很久,缓慢地眨了眼睛,些虚影都不再,只有雪人还杵在儿。
项微月关上窗户。
项阳曜在家里多留了几日,待风雪停,也待风寒退。
小厮招呼着几个家丁往马车上搬东西,项阳曜这一走,最短也要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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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夫妇对项阳曜很舍不得,叮嘱了好些话。项阳曜面带微笑地听着,他的视线越过父母,望向垂花门的方向。
昨晚上,半夜的时候,他曾偷偷看过项微月。也算做过告别了,今日又何必痴想再见。
“走吧。”项老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项阳曜收回目光,点头说好,又叮嘱父母在家保重身体。
“大郎!”青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项阳曜立刻转过头,视线先越过青萍,确定项微月不再后面,才重新望向青萍,问:“什么?”
“娘子说让你,想和你一起。要收拾东西。”青萍说。
项阳曜懵了一,以为自己听错了,让青萍又重复了一遍。
项阳曜赶过的时候,项微月正在收拾衣服。房门开着,项阳曜远远看见忙碌的身影。他走到门口,迟疑地唤:“微月?”
项微月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继续最后一套衣服放包袱里。吐出一口气,才抬起眼睛望向他。咬了唇,开口:“你说我不用说话就能把我看透,现在呢?”
项阳曜心口一阵紧张,整颗心被巨大的不敢置信盘踞着。
他应该看透吗?可是他望着项微月,却不是般笃定了。好半晌,他望着项微月缓缓摇头,低声:“微月,不要这样。我不想你勉强委屈自己。”
项微月故作轻松地笑笑:“总要往前走往前看,不能困在一个地方不肯出。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无法抹。你不想我难过,可我看着你变这样也会难过会心疼……”
项微月垂眸抿唇。
即使不是男女之情,看着阿兄这般痛苦,心里也难受得要命。还有父亲、母亲,他们是样好的人,项微月实在不忍心他们和亲儿子分别,更不忍他们一大把年纪,还要为晚辈的情愁眉不展。
这段时日,一家人谁都不好过。所有人都困在个晚上。
不能再这样了,总要有一个人平静的表面撕开,往前走。而是最合适的人。
“这次要多久?”项微月问。
“大概小半年。”
“好。”项微月点头,“就半年为期。”
项阳曜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却还是问出来:“什么期?”
“试试半年时可不可以……功让我不再你做兄长。”项微月说。
“如失败了呢?”项阳曜追问。
话音刚落,他完全没有给项微月回答的机会,自己补了一句:“不会有失败的可能性。”
给了他一线生机,他就算是死也要抓住这个机会。
项阳曜走过,低头帮项微月收拾桌上的行李。
项微月安静地望着他的侧脸,隐约觉得他眉宇的颓好像散了许多。
项阳曜提起项微月的行李,和一起出门,迎面看见立在院中满面担忧的沧桑二老。
项微月望着母亲鬓边的银发在阳光显得么刺眼,的指尖颤了颤,忽抬起手,挽住项阳曜的小臂。对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