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
陈青兕也不逗他,说道:“我们兵部一起推荐了都尉,但朝中还有一些将帅也有此心。此事事关重大,第一任驻外将帅最终的选择,还得由陛下亲自定夺。”
席君买立刻道:“原来如此,这到不怕,某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这十六年,某从未荒废自己的技艺。有信心在陛
陈青兕这点到不怀疑。
他是知道这时代厉害将帅的大多数姓名的,能够与席君买争的也就那么几个:薛仁贵、裴行俭、王方翼之流,但裴行俭在西域,薛仁贵在辽东,王方翼现在资格不够。
除非真有藏在地心的明珠,不然一般蒙尘的人才,真比不了席君买。
“尽力就好,不要勉强!”
陈青兕知道只要席君买正常发挥,此番将帅之位,大概率跑不了,就怕他过于激动紧张,发挥失常,说道:“朝廷既将你从江南调回,也不可能让伱重新回去,即便此事不成,也不会再让你这样的好人物蒙尘了。”
席君买蹉跎十六年,就是因为世人将他给忘记了。
不然就以唐朝的武风,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位大将直接消失?
席君买却用力的点头道:“这是陈侍郎特地为某求的机会,怎么样也不能让侍郎得一个荐人不当的污名。”
陈青兕不在说话,知道席君买太需要这次机会证明自己了。
陈青兕想起了青溪县的百姓,问道:“青溪县情况如何?”
席君买道:“青溪县一切都好,现在特别热闹。陈侍郎如果回到青溪县,兴许已经不识得青溪县的模样了。除了县衙,依旧是百姓当年帮着修葺的那样没变,其他的都变样了。”他说着又笑道:“得知某升官进京,青溪县的百姓们托某带了不少的好东西,说要给您尝尝。百姓们过于热情,某实在没有办法,特地购了一两辆马车来装。有米又油,还有鱼,布,茶叶,足足有数十类东西。”
陈青兕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道:“你这怎么好意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