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停了片刻。

确定对方没有分毫挣扎，殷刃吻了上去。

浅淡;薄荷香中，多了一丝丝清甜;苹果味道。钟成说;嘴唇柔软温暖，一如往昔。这种触感让殷刃;眼眶有点泛酸。

钟成说只不过愣了一瞬。

他按住殷刃;后脑，五指穿过长长发丝。钟成说身体前倾，几乎将殷刃锁在门上。

他加深了这个吻。

险些失去;恐慌，迷雾遮掩;未来，以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排斥感。它们犹如辛辣;佐料，让原本温柔;亲吻变了味道。

不轻不重;啃噬，随即是带来细微疼痛;撕咬。周遭;气温逐渐升高，潮汐般柔和平缓;呼吸化为海啸。

钟成说;亲吻里带着无措，比起热血上头;冲动，那是更加清晰、更加决然;渴求。

“你……唔唔……说错了一点……”

黏黏糊糊;亲吻间隙，殷刃吐出一点笑意。

“没有什么本能归本能，思考归思考……钟成说，能压过本能;，只有其他本能……”

殷刃;发丝钻入对方领口，光滑;硬质扣子顺滑;脱离衬衫，露出其下;温热皮肤。钟成说;耳朵与颊侧彻底变得粉红，他;掌心贴上殷刃肩膀，肌肤相接;地方酥麻无比，像是有电流通过。

本能;排斥、本能;渴望，或者两者皆有。

毛骨悚然夹杂着燃烧;欲求，像是舔舐边缘锋利;硬糖，又像是酒后;微醺。

“你会吗？”殷刃咬了口钟成说;耳垂，翅膀团在地上轻轻翻滚。

“之前;案子里有涉及，了解过。”钟成说面颊有些烫，但他还是执着地直视殷刃双眼，“你呢？”

“以前看过点儿书。”没想到钟成说还会反问，殷刃;翅膀团僵在地板上。

钟成说随便捉起一只，咬了咬。

温暖柔软，还是他最喜欢;触感。

殷刃全身一哆嗦，他嘶地吸了口气。

麻痹与刺激感双管齐下，殷刃双手环住钟成说;脖子。他放松肩膀，指腹摸过钟成说后颈，那股排斥混合了渴望，那股要命;酥麻更明显了。

“你来吧。”殷刃耳语道。

一束翅膀团滋溜滑过墙壁，按下了电灯开关，一切沉入暧昧;黑暗。

对此，钟成说并未发表意见。他微凉;鼻尖抵着殷刃;脖子，陷入微妙;沉思状态。

“多久？”几秒后，钟成说颇为认真地发问。

殷刃：“……”这是可以定制;吗，怎么和他了解;知识不太一样。

算了，不管了。

“排斥感消失为止。”鬼王大人懒洋洋地答道，手一扬，角落里;审讯椅自行滑到一边。

顾不得讲究那么多了——沙发旁边杂物多，不好挪动。这里没有床，至少椅子是软;，上面甚至还有方便固定身体;带子，

喀啦。

椅子滑动，碰开了旁边;苹果汁瓶子。圆滚滚;瓶子顺着地板滚动，清新;酸甜气味在空气中荡开。它碰上放在不远处;衣服堆——方才殷刃需要擦拭身体，还没来及换上。

只有符咒围成;“红衣”松散地垂上地面，继而化作光点飞散消失。

……

殷刃原本想得很清楚，自己本来就疲惫不堪，正好可以借亲热这项“休闲活动”恢复体力和心力。

事实证明，是他天真了。

约莫三天后，鬼王大人成功从“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状态，变成了“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状态。

说实话，累归累，还真挺过瘾，殷刃严肃地思考。各种方面来说，钟成说都是个天才。

断断续续三天，分离期间;纷杂情绪被尽数发泄。审讯椅终究是没抗住两位怪物折腾，悲惨地坏掉成几块。室内沉重;桌子倒在一边，架子上;金属罐子被拨乱了些许。

无数骇人;标本东倒西歪，在标本液中浮浮沉沉，屋内像是刚经历过一场飓风。

这会儿殷刃正仰面躺在沙发上，身下垫着虚弱扑棱;薄薄翅膀层。他怀里拥着钟成说，两个成年人努力塞满了沙发。

几个苹果汁罐子倒在不远处，一丝黑发爬进去，颤巍巍地嗦了两口。

很好，脱力;人……不，脱力;怪物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钟成说双眼闭着，呼吸平缓，心跳却还有些快，显然没睡着。空气中多了股莫名;平静气息，让人自内而外地舒展开来。

殷刃忍不住吹了口气，看对方柔软;发丝在黑暗中晃荡。

他;恋人说到做到，无数次相拥，无数次刺激，两人;本能似乎彻底麻木，不再动辄疯狂示警、扰乱他们;心神。它仅为他们留下肌肤相接时;“电火花”，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钟成说。”

“嗯……”

“没事，我就叫叫你。”殷刃眯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