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鸾挥手:“股份送你了,我不来,自己活自己干,别想拉着我。”
开玩笑,现在这种想早起就起,不想早起就睡懒觉,没事了,就逛逛街哄哄娃抓抓鬼,兴趣来了就去搞搞事业,就这样每天还能赚钱色日子。
简直不要太美了!
这哪是下来考核的呀,这根本就是度假!
她吃饱了撑的再去和贺京墨朝九晚五,忙起来的时候甚至昼夜颠倒,时差混乱。
贺京墨手放在那一踏文件上:“这本来该是我今天的工作量。”
但是在阮青鸾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出财气的挑挑拣拣下,直接一个小时完成。
阮青鸾有些诧异的看着贺京墨,这个工作狂,难道终于觉得工作烦了,想要偷懒了?
然而,贺京墨却接着说:“有你在,效率会提高八九倍,同样的工作时间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阮青鸾呵呵一声,将手里最后一份文件拍在了他怀里:“想都别想。”
还以为工作狂要转性了。
“贺总,夫人,到了。”司机将车停在精神病院面前,提醒道。
阮青鸾推开车门,看着修建的大气的精神病院,啧了一声:“环境还不错,季芙应该在这里待得很快乐吧。”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找她?”贺京墨问道。
“不然呢?”阮青鸾笑了,“散步吗?”
贺京墨隐隐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中了一箭,神情淡然地移开话题:“她已经疯了,你找她干什么?”
“疯了?”阮青鸾轻笑一声,“她可没疯。”
季芙当初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被怨恨和恶念驱使,发了疯一样地想要她的性命。
但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都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
最后她默认季父季母提交上来的精神疾病证明,让贺京墨暗中帮了一把,将季芙送进精神病院,只是想让季芙好好赎罪。
毕竟现在的监狱都特别人性化,给吃给住,给工作还带心理调节。
季芙不配。
季父季母丝毫不知道他们成功把季芙送进精神病院有贺京墨的暗中相助。
他们还打着利用精神病的借口逃脱法律的制裁,然后找个机会把季芙接出来送出国远走高飞的主意。
可是后面他们才发现,送进去的人居然接不出来了。
要是季父季母非说季芙没有精神疾病,要接人走,那他们就会被判定为精神疾病一起关起来。
所以后面他们才会找阮青鸾闹成那个样子。
“有一些事情,线索在她身上。”阮青鸾说。
“白鸩羽的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贺京墨抚摸着手腕处的吊坠,身子微微紧绷了,起来靠近了阮青鸾,侧身站着,挡住了她。
“难道白鸩羽还没死?”
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季芙从白鸩羽那里的一些歪门邪道的助力,妄图伤害阮青鸾。
可是现在白鸩羽已经死了,季芙应该不具备威胁才对。
除非,白鸩羽还活着。
“不是白鸩羽的事。”阮青鸾心里想着当初师父说的有人偷了贺京墨财运的事情,若有所思。
要是贺京墨的财运一直被偷窃,那他也不可能走到现在的这个位置。
她第1次偷偷下凡去找到贺京墨时,因为她的脱离凡尘之外的身份,扰乱了贺京墨的命运轨迹,偷运之人已经被破坏了计划。
所以,他后面不会毫无作为,肯定想再次下手。
偏偏贺京墨变得十分的警惕,不像小时候那么好得手,那么贺京墨妻子的这个位置,就是一个很好的再一次靠近贺京墨的位置。
季芙,则是一直被视为有可能成为阮青鸾替代的人。
“她杀我的药的确是从白鸩羽那里得到的,但是是谁给她出的杀我这个主意?”阮青鸾缓缓道,“还有潜伏的更深的人,没有露面。”
要是季芙真的有杀人的魄力,阮青鸾刚嫁过去,发现对象是贺京墨的时候就该动手了。
为何偏偏又拖了那么久?
必然是有人一直在背后撺掇她,给她出主意诱惑她。
贺京墨之前从来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
因为季家人跳得太厉害,季芙看上去又像是被贺老爷子驱使着往前当棋子的无脑废物,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贺氏的权利争夺之上。
“是,爷爷?”想来想去,能驱使她的,也只有贺老爷子。
“不是。”阮青鸾沉默了片刻,将贺京墨被夺运的事情说了。
“这件事情对贺老爷子没好处,要真是他夺运,他就不会答应你结婚冲喜,就把贺氏交给你。”
毕竟,贺京墨越成熟越强大,就越难夺他的运。
而贺老爷子为了夺运活下去,也绝不会让贺京墨失控,更别说让他结婚冲喜了。
阮青鸾笑了笑:“问问季芙,就知道了。”
一开始她以为这些事情是白鸩羽做的,可是在交手期间,白鸩羽一次也没提到过贺京墨,但凡提起来,也多是一些嫉妒和不屑之语。
白鸩羽瞧不起所有的凡人,冷漠残忍又高高在上,他对钱财视若粪土,不会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