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再问:“他们用了吗?”
“用了。”这回是油滑少年先说:“我娘骂归骂,儿子送她礼物她还是欢喜的。
晚上就用上了,我还不知道她,嘴上说着恶心,其实一天都离不开,我知道的都用废了好几个。”
朴实少年声音无比压抑,绝望:“我爹也用了,我回来把他吵醒了,就把羊皮大衣
送给他了。
我爹高兴得当场试穿了起来,还跟我说晚上睡觉也不脱,绝对暖和。”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瑟瑟发抖。
不说不知道,一说两人既是害怕,又是自责,敢情根子在他们自己身上。
“那东西呢?”
陈阳眉头一皱,问道:“那角先生,那羊皮大衣,在哪里?”
两个少年先是一脸茫然,接着惊骇欲绝。
“我怎么能把它给忘了呢?”
“没了,没了呀,我怎么没注意到它没掉了。”
“先生不提,我们都想不起来那东西不在了。”
两个少年彻底站不稳了,彼此搀扶着,还是一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捕头在内,陈阳在内,所有人都顾不上他们了,齐齐面沉如水。
“穿了羊皮的大衣,老打更人就被剥了皮。”
“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角做的角先生,头顶上就长出了男人那东西。”
“搞不好,还是在同一个地方买的东西。”
陈阳一字一句地说着,冷笑道:“捕头,你说这像不像是报复啊。”
捕头脸色一白,牙关咬得紧紧地,声音像从牙齿缝隙里迸出来:
“先生,您的意思是,那妖物在代表着各种动物,报复我们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