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摇摇头:
“我跟你们一样才回来,上哪儿知道去?”
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许强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应该是贾章氏的身子骨扛不住了,留在监狱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人家不想白费粮食养着,就找了个由头送回来了。
以前,这老虔婆一直靠去痛片撑着,后来秦淮茹断了她的去痛片,身子骨本就不如从前。
被送去改造之后,一天到晚吃不饱还要干活,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许强回了家,发现老丈母娘正带着女儿洗手,媳妇这会儿从厨房往出端菜。
“哎呦,媳妇,今儿你下厨?”
娄晓娥闻言,脸颊一红,结婚这么长时间,要说做饭她肯定是会的。
但是,也仅限于做熟而已,以前没有小荷荷的时候大多是许强回来做饭。
有时候,她就回娘家蹭几口。
后来,爸妈搬过来,她基本都不做饭,每天带带孩子就好。
如今听许强这么调侃自己,自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抬头看过来:
“怎么,嫌弃你媳妇不会做饭?”
许强“嘿嘿”一笑:“哎呦,不敢不敢,您好歹也是咱家的掌柜的,小的膝盖疼的不行,可不想再跪搓板了。”
娄晓娥被这话逗的“咯咯”笑,丈母娘牵着小荷荷从卫生间出来,脸上也带着笑容:
“行了,都是当爹妈的人了,还这么贫?”
小荷荷一见许强就笑着伸开双臂让爸爸抱,许强抱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吃饭。
今天丈母娘煮了红枣小米粥,蒸了一锅素包子,不过用黄米面蒸的。
黄橙橙的,看着挺有食欲,不过吃到嘴里的时候,许强还是觉得有点拉嗓子。
三个大人一个小孩,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娄晓娥有些好奇的问:
“哎,许强,你知道贾章氏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到年底吗?”
这会儿都是自家人,许强也不藏着掖着,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娄母和娄晓娥一听可能是这个原因,脸上的笑容不由收敛了几分。
“诶,说起来她今年还不到六十岁吧?”
娄母叹了口气,虽然她也不喜欢贾章氏,但是好歹一个院子住了这么长时间,如今听到她可能……
或许是想到,自己跟贾章氏的年龄也相差不了太多,心里头总是不舒坦。
许强看了自己丈母娘一眼,当即笑道:
“妈,各人有各人的的缘法,咱们自己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就成,我们还指望着再生两个孩子呢,就晓娥这样的,她一个人也带不了啊!”
娄母闻言一笑,知道女婿是在宽慰自己,心情也开朗起来,扭头撇了女儿一眼:
“对对对,就晓娥这样的,别说再生两个,就连小荷荷她也费劲。”
“妈~~”
娄晓娥非常不满的看了自己老母亲一眼,哪有人当着别人的面这么揭自己女儿短的?
娄母笑笑,一家人吃了饭,她去收拾锅灶,娄晓娥则带着女儿出去院子里玩。
许强也没在家里呆着,贾章氏突然回来,院子里肯定热闹,索性去中院看热闹了。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竟然扑了个空。
大伙儿这会儿差不多都吃完饭了,傻柱正好端着一个洗脸盆出来院子里倒水。
一见许强就招呼他进屋子说话,许强跟着进了屋子,虎子这会儿手里正拿着两块尿布丢到地上一个大盆子里。
从上面金黄金黄的颜色,还有散发着的味道来看,应该是两个双胞胎刚刚拉的。
傻柱笑着摸摸儿子的头,让他进屋子去,他则拿搓板和小板凳坐在大盆子边上开始洗尿布。
“强子,咱这院子恐怕要出事儿了。”
许强不想去看那黄橙橙的颜色,扭头问:“怎么了,要出什么事?”
傻柱长长的叹了口气:“诶,强子,你是没看见贾章氏今天回来那模样……秦淮茹刚回来就带人上医院去了。”
说到这儿,又伸长脖子朝外面看了一眼,见院子里没有人这才刻意压低声音说:
“不是哥哥我胡说八道,就她现在这模样,能不能过得了今年冬天还是个未知数呢。”
“依我看,人家监狱那边估计也是知道这个情况,这才提前把人送出来了。”
许强摇摇头,对于这种事情他也不好说什么。
贾章氏去劳改,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愿意为了老贾家牺牲,谁能说什么?
傻柱估计也不想说这个,咂咂嘴,看了一眼手里的尿布,又叹了口气:
“他娘的,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你说说,哪有老爷们回家洗尿布的?”
许强一听这话就笑了:“嘿嘿,那你怎么不让你媳妇洗?”
傻柱一听这话更加哀怨了:“诶,你是不知道,那俩儿孩子有多闹人,京茹一个人摆弄三个孩子,连个吃饭的功夫都没有。”
正这么说着话,就见秦京茹牵着虎子从卧室里出来,先是笑着跟许强打了招呼,又跟傻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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