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伯来得时候妈拍着胸脯给人家说这事没问题,包在他身上了,现在办不成妈觉得太丢人了。大话说出去了最后是这个结果。”我也只有摇头的份,这事情确实不是我这一个小老百姓能够办的。
看着老妈唉声叹气的样子我也觉得心里边憋闷,今天一天你说这过的是什么啊,白天上班有人去办公室捣乱,晚上吃了一顿那样的晚饭,回家又被老妈这样一搞,我只觉得累得要命,也没有再去管老妈,走进房间直接躺在了床上。没一会孟媛也走了进来开口道:“我劝了劝妈,没什么事情了,妈也回房间了。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了?看你一回来脸色就不好,刚才跟妈说话的口气也有点生硬,本来妈的心情就很忐忑,你那样说话的口气,妈肯定更难受了。”
我看了看孟媛,只是说了句:“没事,我累了,先睡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在说话了。
一晚上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了。我侧头一看孟媛还在睡梦中,我也没有打扰她,轻声的翻身下床穿好了衣服来到了客厅。
老妈醒的很早,已经做完了早课,现在正在客厅闭目坐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念叨着我听不懂的咒语经文。应该是听见了动静,老妈睁开眼看见我从屋里走出来,说道:“怎么起来这么早,你吃点什么?我去准备去。”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想吃,你别忙活了。昨天你给我说的事情我今天给大伯打电话解释一下吧,你就不用操心了。”老妈听完我的话,也没再说什么又闭上了眼睛念诵起经文来。
上午我来到办公室后想着大伯的事情想着还是要再帮忙使把劲,于是就给焦波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想约一下他那个当监区长的哥哥。焦波很是痛快的答应了,告诉我他哥这几天正好调休,中午要是有时间就把他约出来。我一想也好,于是说了公司附近一个餐厅的名字,约好了十二点在餐厅见。
中午我到餐厅门口就看见焦波跟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的男人正在那里等候着。这个男人大概有一米八的身高,挺魁梧的,一张国字脸剪着寸发,穿的倒是很简单利索,可以算得上仪表堂堂,很有男子汉的气概,让人看着就觉得气势很足。
看见我走过来,焦波连忙冲我招手,我笑吟吟的走了过去,然后冲那个男人伸出手来笑着说道:“您就是焦监区长吧,经常听到您的名字,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您啊。”
这个男人也是笑呵呵的说道:“别一口一个监区长得叫,这又不是在监狱里,我叫焦勇,你就喊我一声老焦就行了。”我们三个一边说话一边往餐厅走去。
这个餐厅是一家中西融合的餐厅,装修以及环境都相当的不错,不嘈杂,很适合一些简单的商务宴请。走进餐厅,我们三个找到一个角落坐定,叫来了服务员点好了饭菜。服务员又给我们仨人倒了三杯柠檬水后就走开了。等服务员走后,我还没开口,焦勇就说道:“冯总,我大概也知道你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想有些话还是提前给你透个底的好。”
我笑了笑说道:“你让我喊你老焦,你却一口一个冯总的,这不太合适吧,我喊你老焦你喊我小冯,或者冯弟都行,就是别再叫冯总了行不?”
焦勇听了也是哈哈的笑了起来:“好,那我就喊你冯老弟,我是个粗人,也不喜欢天天文绉绉的那一套,跟你说话痛快。”
焦勇说着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冯老弟,我明白你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帮过我弟弟,所以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给你解释清楚不要闹误会的好。你是不是因为冯龙减刑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但是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有个同学就在你们监狱,不过不是监区的,是行政上的。这事情我也问过他,他也给我说过一些情况,所以我也是理解你的难处的。”
听我这样说,焦勇有点不解了:“冯老弟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见我呢?”
我笑了笑:“焦哥,我是想你毕竟做了十几年的监狱干警,对减刑的流程以及路数肯定比我们这些人要了解得多。我知道你的职权范围内你能做到你都做到了,职权范围外的事情你也爱莫能助,但是你毕竟熟门熟路知道事情该怎么办,从哪里办,所以我就想向你讨教一下让你给我们指一条路,让我们知道这路该怎么走,这庙该怎么拜。要不我们可是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