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所谓“良药”不正是岑夫崖怀里的婴孩吗。
于是岑夫崖小心翼翼地将婴孩递给沁氏,谨终如始,沁氏则以一个母亲特有的谨慎劲儿小心地呵护。
“长......生......”
太久没有说过话了,沁氏唇口钝塞,磕磕巴巴,但较之先前已是流利,且混沌糊涂的思绪明显逐渐清晰起来。
“长生?”
岑夫崖心知妻子大抵是在表达对这个婴孩长生的祈愿,也跟着感慨万端起来。
过往的痛苦经历让他们夫妻二人备尝艰难,岑夫崖不禁垂下头去,胸膛充斥着淡淡的忧虑。
“唉?”
岑夫崖脑中灵光一闪,转忧为喜,乐上眉梢。
他拊髀雀跃,兴奋道:“长生?你希望她能长生对吗?”
沁氏迷惑又无辜地点了点头,又生怕丈夫的惊诈声吵醒那婴孩,有意地揽着婴孩往自己怀里又凑紧了几分。
岑夫崖自觉莽撞,赶忙重新压低了声音,附耳轻声道:“你若喜欢‘长生’,不妨这婴孩便已这二字为名,可好?”
“岑......长生......”
沁氏的眼睛一亮,一字一顿艰难的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