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娘可是最不偏心的人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可能只偏袒一个。”白秀莲见状,连忙巴结道。
“娘对我家小允跟对温霄是一样的,奈何温霄给脸不要脸,不想受着娘的好,关娘什么事。”白秀莲继续道。
温老大被打成这样,事后温老太肯定少不了要骂她一顿,她这会要不巴结着,不说着些好听的话给温老太听,过后肯定没机会再说。
“呵,手心手背都是肉?温允吃的一身膘,温霄骨瘦如柴没点营养,温允穿着厚衣裹着手套,温霄靠着挨冻过日子,先前老三在时,交了银子让你们照顾一下温霄,你们给了什么?一日三餐给了一个白馒头,温允吃的什么?鸡腿加猪肉!”楚眠冷声道。
同为孙子,一个吃的是肉,一个吃的是馒头。
他们怎么好意思说没偏心,一视同仁?
温老太跟温老头的脸唰唰黑了几分,似没想到楚眠会翻以前旧账。
不过,那会儿楚眠还没跟他们老三认识呢,怎么就知道这些事?
难道是温霄那白眼狼到处说,到处唱衰说他们坏话?
“肯定是温霄那兔崽子跟你说的吧?哎哟这没良心的狗东西,他爹当时忙得很,娘又死得早,我是见他可怜才帮忙带他,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背地里竟这样说我们,真是个小没良心的狗东西。”温老太骂道,忍不住淬了一口口水。
“温霄没跟我说这些,甚至连提及你们都没。”
“不过,他没说并不代表别人没看见,也不代表别人不会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做了又怎么怕人说?”楚眠见温老太撒泼的模样,开口道。
温霄那人就是受了委屈也装心里,自己消化,从不曾跟她提及过之前在温家时发生的事。
她知道这些,还是原著中温霄回北河镇之后报复温家时说的。
对于温老太他们给温允些什么,又给了他爹什么,他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他也知道那会儿在温家,自己爹爹是给了银子的,而温老太拿了银子补贴了温老大一家子不说还私底下给温允开小灶,让他吃好喝好。
温老太哑然,双眼转动,思索着那会儿她给温霄白馒头时有谁在场,或外头有谁路过瞧见了。
肯定是那些嘴碎的乱传,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她肯定要上门问个清楚!
温老太回想着,怎么想也想不出有谁在场,有谁撞见她给温霄吃白馒头。
“当初分家时,好处让他占了去,剩下的那两亩地还是他懒,不想耕田,放着也荒废,所以才把那两亩地分给老三,之后你们便把老三赶了出去,让他自立门户去,后来老三靠着双手建了个屋,娶了媳妇,找了份好工作日子也好了起来,你们又上赶着要老三养你们,每月给你们银子。”楚眠看向温老大,眼神凌厉。
因为他是长子,嘴巴能说会道,又有些小钱,所以温老太把希望都压在温庭身上,对温老三这个老实巴交嘴巴又不会说好话的连看都不看一眼,每月也只有跟老三要银子时会殷勤些,把老三当儿子看待。
“温霄她娘是个心软的,加上你们是老三的爹娘,见老三拿了一大半的工钱给你们也没说些什么,自己一家子日子过的紧巴巴地也都咬咬牙地就过了,可你们呢?老三一去世,就盘算着想要回两亩地,要他的屋。”楚眠冷声道。
“谁,谁说的!我们是看不得你这毒妇欺负我们温家血脉,我们要是想要回屋,想要老三的东西,早把你赶出去了,又哪会让你住老三的屋!”被拆穿心里所想的温老太慌了,连嗓音也大了几分,双目看向那几个从地上起来又站在一旁的男人。
他们都是些外人,要是让他们听了去那还得了!
那几个男的站在一旁,不敢动弹,也不敢插手温家的家事。
他们现在身上还疼着呢,没忘记楚眠是怎么打他们的!
这种时候要是他们插手或说些什么,只怕会伤上加伤。
从楚眠说话咄咄逼人便能看出她还在气头上,且比刚才更气。
“就你们心里打的那些小算盘,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楚眠看着虚心的温老太,毫不留情拆穿道。
“若非想要地跟屋,你们为什么只要温霄不要书书?温霄是你们温家血脉,书书难道不是?”楚眠冷声道。
温老太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眼神闪躲,不敢看楚眠一眼。
女孩,女孩就是个赔钱货啊。
养书书,还不如养一头猪,那猪还能按斤卖银子,书书就是按斤卖也卖不了几个钱。
“你们无非就是想温霄是男丁,老三的一切都是他的,只要养了他,屋跟地以及老三的积蓄都是你们的,至于书书,是个女孩,娇小柔弱没力气,就是养大了也是要嫁人,嫁了人便是泼出去的水,你们怕收不回本。”楚眠继续道。
今天既说开,那她就一并说了。
温老太跟温老头惊讶地看着楚眠,之前楚眠见了他们别提有多害怕,在外野的跟只老虎一样,在他们面前却乖巧得很,可这会儿一点都不怕他们不说,还咄咄逼人。
他们才多久没见她,怎么她就变了个样?
“温霄留在温家,你们除了能赚老三留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