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合作是更重要的获胜因素。 “奥利弗伍德正带着球向球门飞去---他掠过了凯琳娜,此时球门是空的---哦!赫奇帕奇的守门员佩恩及时回到了球门!奥利弗继续向球门飞去---倒传球!他把鬼飞球扔向了身后的安德鲁费格---射门!佩恩防备不及!球进了!” 赛场上响起一片欢呼喝彩。 “漂亮的波科夫诱敌术!奥利弗伍德!这位今年刚刚上场的新将为我们展示了他出色的球技!” 奥利弗伍德高高扬起了胳膊。 阿斯钦佩地咂嘴:“看他那大块头,准是个当守门员的好料子…球技又这么好,说不定明年就升队长了呢。” 格兰芬多的得分似乎激发了赫奇帕奇球员们的斗志,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他们奋起直追,成功把比分追到了一百五十比一百三十。 双方找球手也在暗暗较劲,在最后的二十分钟里,他们差点一头扎进观众席---格兰芬多找球手举起了胳膊!他手里稳稳地捏着那枚金色飞贼,它还在呼扇着翅膀。 “三百二十比一百六十!格兰芬多队胜出!” 所有观众一齐站了起来,雷鸣般的欢呼喝彩与绵延的掌声络绎不绝。 经过近一个月的忙碌对决,最终斯莱特林赢得了新一届魁地奇球杯。 最后一场比赛是拉文克劳对战斯莱特林,艾弗里走向球场时特意路过我身边,鼻孔朝天地吹起高调。 斯莱特林赢了之后,他更是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好像金色飞贼是他抓住的一样。 “凯瑟,怎么样啊?这一届我们赢了,明年我参战的时候斯莱特林还会接着赢!” 我没理他,拽走了本就愤愤不平,此时更是气得直咬后槽牙的阿斯,心说你先能被选上再说吧。 艾薇最近越来越忙了,她和塞德里克的关系已经从朋友发展到了暧昧阶段。一天下来,我和戴贝丝难得能跟她见上几面---而且她身后还总跟着赛德里克。 这天晚上她笑盈盈地回到宿舍,手里还拿着一枝白玫瑰。 “又去哪儿约会去了?”我鼓捣着CD机,漫不经心地问。 “厨房!”艾薇说。 厨房?这浪漫得挺别致啊。 “不过不是约会……我们好几个人呢,有个叫莎莉的女生,阿斯的魔药课搭档,她偷偷给我讲了好多关于赛德的事……” “……要不你搬去赫奇帕奇住?”我酸溜溜地说。 艾薇眨了眨眼,讨好地向我凑过来,抱住我的肩膀:“凯茜,别生气嘛…我现在是深入敌营!等我的赛德到手了,我立马就凯旋归来啦!” 我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睛,无奈地笑了笑:“行……那你早点回来!” 躺在床上,我愣愣地望着星空穹顶,觉得心里发空。 等到艾薇和戴贝丝的呼吸声都均匀了之后,我拿着魔杖溜下了床。 去哪儿呢? 我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问自己。 经过多次磨炼,霍格沃茨的构造我已经一清二楚,弗雷德乔治知道的密道,乔治也基本都告诉我了---虽然做到这样心中有数降低了夜游被抓的风险,但是也失去了几分惊险刺激的快感。 要不我也去厨房吃点东西?……随便走走的话,是不是有几率碰到弗雷德乔治啊…… 我胡思乱想着,却在塔楼的拐角处碰见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幽灵,格雷女士,拉文克劳的幽灵,她正站在窗边,望着月亮,神色忧郁地发呆。 苍白的月光照在她美丽的脸上,穿透她的身体,直直投射在地上。 我走到她身边,抬头望向她---她实在太高了。 “…格雷女士?”我轻轻地说。 她没有低头:“孩子,你看那月亮。” 我看向玻璃窗外的月亮,它明亮地挂在天际,如一轮半露的明镜。 “您看着月亮做什么呢?”我问她。 “祈祷,孩子。”她看向我,表情忧伤,但又有一丝细不可察的欣慰:“面对月亮,我们只能祈祷,祈祷星星快点出来,为我们指明方向。” 我困惑地看着她。 她凄美地笑了笑,转过身飘向塔楼顶端去了。 我继续向楼下走去,走到一楼的时候,突然想到格雷女士的话会不会和星辰占卜有关系。 “詹弗妮…回去吧好不好?”贾德尔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我心里一惊,慌乱地就近钻进□□休息室,轻轻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