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可怜的老费尔奇!他是个哑炮!”弗雷德说。 “哑炮是什么?”我问。 “就是说他父母都是巫师,但他却不会魔法……或魔力很弱。”乔治说。 我震惊地点了点头---原来还会有这种人,怪不得我从未见费尔奇用过魔杖,他总是亲手擦洗霍格沃茨的每一处。 弗雷德朝墙壁上老旧的挂钟看了看:“…好了,我们得走了!” 我把羊皮纸整理好,原封不动地塞回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回它原来的位置。 弗雷德把那串黄铜钥匙留在了办公室---就端端正正地放在书桌上,我们笑了起来,觉得费尔奇回来看到一定要气炸了。 弗雷德把半个脑袋伸出门缝,左右看了看:“…安全!” 他冲我们打了个手势,我和乔治跟在他后面溜出门缝,顺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顺利地回到了礼堂。 礼堂里,塞德里克和艾薇仍不见踪影---梅林保佑,希望他们的幽会千万别被费尔奇撞破。 直到宴会结束,我和戴贝丝回到宿舍,艾薇仍旧没有出现。 我坐在床上,皱眉看向戴贝丝:“他们俩这是私奔了还是遇到危险了?!戴尔,我们要不要去救他们啊。” 戴贝丝笑了笑:“她大概是自己不愿意回……” 宿舍门打开了,艾薇走了进来---我的担心全喂狗了,这家伙满面红光,嘴角还是扬着的。 我撇了撇嘴:“……你还知道回来。” “凯瑟差点要去救你们了。”戴贝丝说。 艾薇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姐妹们!OMG!他实在是太……太太太迷人了!” 她仰面倒在床上,抓起被子,尖叫着打起了滚,突然又坐了起来:“…顺利!太顺利了!我们马上就要更进一步了啊啊啊……” 我和戴贝丝对视了一眼。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艾薇声情并茂地为我们讲述了她在魔法史教室“偶遇”赛德后,是如何用忧郁的神态吸引他的注意,从而和他心交心地聊起天来,从陌生人上升为灵魂伴侣的。 “看来你们很合得来。”戴贝丝评价到。 “是啊!!合得不能再合了!!赛德还邀请我看魁地奇球赛的时候和他坐在一起!!他最后还和我说晚安!!” “那这可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我看着她绯红的脸,炸起的银色长发笑着说道。 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学校周围的大山上灰蒙蒙的,覆盖着冰雪,湖面像淬火钢一样又冷又硬。 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冻。从楼上的窗口可以看见海格,他全身裹在长长的鼹鼠皮大衣里,戴着兔毛皮手套,穿着巨大的海狸毛皮靴子,在魁地奇球场上给飞天扫帚除霜。 魁地奇赛季开始了---我们将要在十一月的第一个周六迎来人生中第一场魁地奇球赛。 魁地奇球场在城堡前一片巨大的草地上,它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几百把椅子高高地排放在周围的看台上,每一位观众都能看见球场上的情况。球场两端各有三根金质的杆子,顶上带着圆环,每根都有五十英尺高。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照,冷风又使温度不至于太高。看台上坐满了人,球员们还未出场,赛场上已经是喧闹一片。 第一赛是格兰芬多对阵赫奇帕奇。 “请让让…” “抱歉……”我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人的脚。 我和戴贝丝阿斯来晚了,费劲挤进观众席后只获得三个第四排的座位---前面那个大脑袋的男生遮得我什么也看不见。 艾薇坐在赫奇帕奇观众席里,塞德里克的身边---她举着望远镜朝我挥了挥手,蓝色的围巾在一大片黄色中格外显眼。 我朝望向我的克鲁修举了举手---他旁边坐着把詹弗妮搂在怀里的贾德尔,詹弗妮满脸笑意---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 阿斯朝格兰芬多望了一眼,又像看到脏东西了似的转过头,叹了口气。 这时赛场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喝彩声---球员们飞了出来,开始在赛场上飞速地穿梭。 然而他们在我看来就像是一群小黑点在远处飞速地晃动,我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格兰芬多就领先了三十分了。 我认真地听着解说,渐渐发现魁地奇的魅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的多。 作为狂热球迷的摩尔曾为我科普过,魁地奇和足球一样有多种技巧,最常见的有鹰头进攻阵形,帕金钳式战术,普伦顿回抄术等等。但除个人技术以外,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