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外,众人早已散去。
都知道申屠家来找事了,全去了入口处。
宫中禁卫在门口杵着,文武入了山庄,王海亲自作陪。
站在窗口的邬明月,回到了梳妆台前,望着铜镜,只是那么望着。
望着铜镜中面无血色的自己,邬明月的双目空洞。
她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太了解申屠鸣了,更了解管家宗志梅骨子里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也知道申屠鸣发起疯来有多么的歇斯底里,如同发狂的疯狗一般。
她甚至猜到了这两个人会做什么样的事情,用最恶毒的语言,杜撰出最是令人不耻的事情,来不断地攻击她,污蔑他。
可很多事,她没办法解释,她更不知道韩佑会不会听她解释。
邬明月难免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的话,会相信一些事吗。
如果说了那个难以启齿的秘密,换做自己,会信吗?
邬明月想离开,她不想再受到任何欺辱了。
可每当想要走下楼梯时,她又抱着一丝期望,只是期望,又很快化为绝望。
就这么痴痴的坐在那里,等待着,惧怕着。
脚步的声音传了上来,邬明月没来由的开始颤抖着,她甚至不敢回头,不敢去看韩佑上来后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韩佑,信了吗?
自己解释,韩佑又会相信自己吗?
脚步声,喘息声,越来越近,直到见到铜镜中的韩佑自顾自的坐在了床榻上,邬明月终于鼓起勇气回过了头。
韩佑扯了扯儒袍前襟,将一个红色的盒子扔到了桌子上,笑嘻嘻的说道:“送你的。”
邬明月惊喜连连,刚要打开盒子,突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顿时花容失色。
“里面是…是…”
邬明月紧张极了,韩佑的笑容在她的眼里,慢慢变了味。
“自己打开看。”
韩佑脱掉鞋子,身体后仰双手支住床榻:“申屠府送来的贺礼。”
“申屠府?!”
邬明月花容失色,不断地摇着头,如同躲避瘟疫一样:“不,我不要,拿走,扔出去,我不要!”
“怎么了?”韩佑不明所以:“又不是什么机关暗器,打开看看嘛,你一定会喜欢。”
邬明月凝望着韩佑,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好,我…我打开。”
深吸了一口气,邬明月慢慢打开了盒子。
一声尖叫,盒子掉在了地上,半截舌头,触目惊心。
韩佑也吓了一跳:“你不是医生吗,还怕这东西?”
“你…”邬明月不断后退着,惊恐的叫道:“你什么意思!”
“想哪去了。”韩佑没好气的说道:“申屠鸣那废物和他家管家宗志梅跑来搞事,污蔑你,说你不是好姑娘,我给他舌头砍下来了,告诉世人,这就是污蔑你的下场,谁要是再他妈敢污蔑你,我就砍了谁…”
话没说完,邬明月突然冲了上来,晶莹剔透的泪珠飘洒了下来。
韩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邬明月扑在了床上。
“这是我收过最珍贵的礼物,最珍贵的礼物。”
骑在韩佑身上的邬明月,眼神愈发迷离,未等韩佑开口,冰凉柔软的双唇印了上去。
邬明月的动作愈发的狂野,甚至开始轻咬着韩佑的嘴唇,呢喃着,似是在说什么,也似是呓语。
衣衫被极为粗暴的扯掉,罗裙也是如此。
韩佑根本无法起身,胸前一凉,又是一片火热,两片柔软,十分沉重。
“夫君…”
邬明月闭着眼,不断呢喃着,要了我,要了我。
呢喃着要了我,可邬明月却完全占据了主动权,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紧紧贴在了韩佑的胸膛上。
邬明月突然直起了身体,韩佑却看不到她的容颜。
嘤咛一声,韩佑屏住了呼吸,邬明月光滑的双肩止不住的颤抖着。
“夫君,妾身并非处子之身。”
泪水沿着惊人的曲线慢慢滑落,满面羞红又强忍着疼痛的邬明月紧紧咬着嘴唇,努力的去适应着,迎合着。
“与申屠鸣无关,是妾身自己…自己…”
邬明月声音越来越小,韩佑则是根本不敢妄动。
事实证明韩佑的担心并不多余,邬明月香汗淋漓,双肩依旧在颤抖着。
韩佑温柔的抱住了邬明月:“不要委屈自己。”
慢慢坐起身,韩佑将邬明月放倒在床上:“休息一会,你不需要强行取悦我,永远不需要。”
邬明月满面羞红,轻轻点了点头,却轻声道:“可妾身想,想取悦夫君。”
说完后,邬明月又突然注意到了地上的那半截舌头,随即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再次翻身而上压了韩佑哥措手不及。
依旧是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邬明月强忍住不适,俯身抱住韩佑,抱的越来越紧,指甲近乎刺进了韩佑的肉里。
韩佑也只能强忍着疼痛,试图配合,试图引导。
难以启齿的,羞于启齿的,无需用语言来描述,邬明月的动作愈发的大胆,甚至慢慢变的粗暴,变的狂野。
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