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给他搞第一,肯定是有关系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肯定有关系。”
“大家服不服?”
“不服,不服,我们不服!”
回应的都是刚才站出来的没有中榜的十个人,许长安见状,突然指着红榜上的头两个人说:“舒赟兄,曾令兄,你们二人虽也是榜上有名,可世人说起来,只知榜首,任谁都要夸赞一句英雄出少年的。可谁又知道,第二第三是场面寒窗苦读十几载才换有红榜上的一席之地,若不是有人包庇,你们都可以前进一位,甚至荣登榜首,你们就不觉得委屈吗?”
没人站出来,也没人附和。
许长安仰头长笑:“看到没有,果然人都是自私的,反正你们榜上有名,已得秀才身份,若是此刻与官府为难,岂不是误了你们的大好前程。我许长安,虽然寂寂无名,却也不愿意做这缩头乌龟,今日势必要将这是非黑白分个清楚,还这些没考中的学子们一个公道,还世人海晏河清。”
“说的好,我们要公道,我们要公道!”
十多人振臂高呼,步步前进,逼的莫浔往后退,“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这是要造反嘛!”
“莫大人!”一直被忽视的裴长安突然一撩衣袍跪在了莫浔的跟前,吓的莫浔差点跳起来,一想,他年纪够大,也当的起这一跪,“你这是做什么?”
“闹出此等事情,皆因学生之错,还请大人收回榜首之名,判学生成绩作废,方能平息众位学生的怒火。”裴长安道。
他一说,现场竟然安静了下来。
秦颂气的调教:“长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之前那位帮衬他的二位男子也说道:“是啊,小弟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自持自己文章好,来年还能考上榜首,这上榜的事儿,看实力,但也看运气啊!你这小嘴一扒,可千万别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啊!”
“学生很认真,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夫人,您,您劝劝公子啊!”秦颂着急上火。
他的淮山学馆,这么多年,终于教出了一个天才,才上大半年的学,七岁第一次参加秋试,就能捧个榜首回来,这对他来说,对淮山学馆来说,是天大的大喜事。
别说是近十几年了,就是大越建朝以来,都没有这么小的年纪拿下榜首的。
淮山学馆要火啊,大火特火啊,最少能火个几百年!
许婉宁不说话,只看着裴长安,“我尊重他的决定。”
秦颂气啊,想骂娘,可根本连个哎字都不敢吐出口。
莫浔听后,认真地的问裴长安:“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可知道这么做,未来你很有可能考不上榜首,一千多人角逐一个榜首,你可知道这竞争有多激烈?你今年不要名次,你明年若是落榜呢?你可知道,这事关你的前程啊!”
“学生知道到学生的前程。可学生也知道,今日大家群情激愤,皆因我写错名字而起,这才会让大家对大越科举产生怀疑,进而怀疑朝廷官员,怀疑科举不公,官员舞弊,这不是学生想要看到的。身为大越子民,自当维护朝廷的公信,维系百姓的信任。”
“说得好,说得好啊!”莫浔激动不已,弯腰将裴长安扶了起来,“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出少年,你小小年纪,就能心系天下,心系朝廷,心系百姓,是我大越之福,朝堂之福,百姓之福啊!”
莫浔哈哈大笑:“无怪乎,皇上会钦点你为榜首,皇上看过你的文章之后,当场拍案叫绝,得知你才七岁,更是称赞你是少年天才,说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大越栋梁,中流砥柱啊!”
裴长安:“皇上?”
许长安也听到了:“他的榜首是,是,是皇上钦点的?”
“是啊。刚才本官说了,最后三份试卷,从中抽出来之后,由主考官亲自送到皇上的案前,由皇上定夺一二三名,怎么的,皇上也能徇私舞弊不成?你不是说他不是榜首吗?本官正好带出了前三名的试卷,大家都来看看如何?”
小吏从怀中掏出三份试卷,盖住姓名,一字排开,让在场的人看。
在场的学生凑了过去,一睹前三的文采。
在读到一份卷面整洁,馆阁体的字写的工工整整,无一处更改的文章,里头的观点论据更是让人拍案叫绝。
“这份试卷,观点新颖,突出,让人耳目一新,是三份试卷中的最佳啊,要我我也选这个。”
不少人指着其中一份试卷连连拍手叫好,莫浔一个眼神过去,小吏就将折好的姓名那一栏露了出来。
果然,上头赫赫写着裴长安三个字,籍贯,出生年月,写的清清楚楚。
算算出生年月,不就只有七岁嘛!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地,妙笔生花。这孩子的才华,我服了。他不是榜首,我还真不服气!”
“服了服了,输给七岁的孩子,我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许长安也看了裴长安的文章,果然是……
可他怎么会承认裴长安的才华!
他指着试卷上的名字说:“大家都看清楚了,不管这试卷写的怎么样,这上头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