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快活喜悦,堆积在一起,满满当当,叫裴慎面热、心热、情热。 他胸膛起伏数次,剧烈喘息着,迫不及待地将沈澜带倒,含吮着她嫣红;唇瓣,与她耳鬓厮磨—— “此后山长水阔,我自当与你同往。” 摘下凤冠佩绶,褪去翟衣蔽膝,解开系带抹胸,拂下帐上玉钩…… 鸳鸯卧绣被,红烛昏罗帐。痴痴缠缠,如醉如狂。 十年扬州梦,今朝终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