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挂了画,便财源广进了。我说他这人就是迷信,生意变好要么是营销推广,要么是手艺提升。”
“挂个画还有这功效?”岳佳客觉不可思议。
水长乐笑道:“那画上是释迦牟尼佛,一般恭请是为镇宅降魔的,当然也有助力事业的作用。其实一般招财,可以请黄财神。”
李杨聪听到两人对话:“我本来是不信这些神佛的,不过我跟你说,我中考前夜,夜里梦到释迦牟尼佛降临到我家,梦醒后我半夜起来喝水,越看这画越觉得栩栩如生,就把画取下来,你猜我看到什么?”
金启范显然是无神主义者,玩笑道:“佛祖从画里钻出来给你泄题了?”
李杨聪摆摆手,一脸神秘:“再猜。”
金启范:“佛祖说给我往指定账号汇款八千八,我让你往生后位列仙班?”
李杨聪:“喂喂喂!”
金启范:“那就只能是佛祖苦口婆心劝你,孩子你不是读书的料,别为难自己为难学校了。”
李杨聪郁闷,起身,走到客厅墙边,将唐卡取下来。
“你们看,佛祖真的显灵了。”
只见唐卡后面的白墙上,隐约可见一人形轮廓。
金启范翻个白眼:“你确定不是画的颜料挥发了,沾到墙上?”
水长乐看着白墙,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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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聚餐才结束。
离别前,金启范邀请李杨聪下周一同爬山。
“不行哎。”李杨聪叹气,“我的假期只有五天。”
芒安石则抄了个电话给李杨聪,告知下个月季风集团在北城有个藏教艺术展,李家的唐卡颇有艺术品价值,如果李杨聪同意,可以联系主办人将唐卡送去参展,季风会给一定的参展补贴。
李杨聪很是兴奋:“这不错,在把画卖掉被我父亲打和获取钱财中求得一个平衡。”
因为喝酒,水长乐叫了代驾。
芒安石倚着水长乐坐在后座。
水长乐注意到芒安石微蹙的眉心,轻声道:“不舒服吗?”
芒安石焉焉道:“可能下午参加户外剪彩时着凉了。”
水长乐想到小芒总向来西装革履,要风度不要温度,想来是不肯穿秋裤或羽绒服的。
水长乐拉过芒安石的手,轻轻帮他揉捏虎口。
揉了许久,芒安石又往水长乐脖颈边靠了靠:“还是难受。”
水长乐轻声轻语地安慰:“回家吃点药,洗个热水澡,睡个好觉就不难受了。”
芒安石的声音带着点撒娇:“我现在就要吃药。”
水长乐不知小芒总今晚为何格外粘人,安抚道:“现在没药,回家吃好吗?”
“有药的。”
下一秒,芒安石轻轻地咬了下水长乐的耳垂,唇瓣渐渐下游至喉结,用力一哆,舌尖在喉结打了个转。
水长乐瞬间头皮发麻。
罪魁祸首小芒总恶人先告状:“我今天本来准备烛光晚宴的,结果泡汤了。”
声音万般委屈。
水长乐无奈,看了眼前方专心开车的代驾司机,侧过身,贴上那描摹到熟悉的唇。
唇齿交缠,密封的空间内发出又密又急切的接吻声。
小芒总一改刚才软绵无力的模样,吻得又凶又狠,吻得水长乐全身发软。
不习惯有第三人在场的水长乐想要后退,却被充满攻击感的唇齿再度缠上。
这回,小芒总的吻变得缠绵又轻柔,似乎所有委屈都化在了吻里,传递给对方。
软硬兼施,水长乐弃械投降,晕乎乎地想,他对芒安石的可爱滤镜是不是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