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反复地向自己强调。 可心脏却像被一双手抓住,拉扯□□般绞痛。 青年执着的询问一直浮现他耳边。 “你投胎转世后还会记得我吗?” 青年一次次的、执拗地询问着明知道客观答案的问题。 原来他不是在向他询问,他是对着没有结果的爱恋,向所爱之人寻求一丝慰藉。 哪怕慰藉是虚幻的、短暂的。 青年的喜欢就像一本书的最后一面,空白、纯净、无人在意。水教授从来不会特意翻阅,可它就在那里,不曾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