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定当鞠躬尽瘁。”
许知邀说完,也有些心虚。这位芒少爷又富又贵,还有个比他厉害得多的师傅,他有什么利用价值?
芒安石装作为难模样:“其实许先生遭遇这种事,我也很难过。”
一旁的水长乐翻个白眼,这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手段,他芒安石真是玩的炉火纯青。
芒安石装作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许先生平日会帮阮老板驱邪吗?”
“驱邪?”许知邀不解。
芒安石一副“你竟然没做”的震惊模样:“对啊,每次我家长辈遇到意外,师傅就会做法驱邪,扫除霉运。”
许知邀:“似乎有此说法,只是这不在我的擅长领域。”
许知邀擅长的是知天命、算风水,至于布阵和做法,他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芒安石暗示道:“许先生,其实我和师傅学了驱邪,只是一直没找到有难度的练手人选。”
许知邀立马听出言下之意:“芒少爷是想给阮老板驱邪?”
芒安石点点头,又一副为难表情:“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年岁和模样,阮老板肯定不情愿让我胡来。况且未来我还要和阮老板谈合作。怎么说呢,太懂玄学的朋友,商人总是会防着一手,合作起来便不交心。”
许知邀认为芒安石的忧虑极有道理,主动排忧解难道:“芒少爷,你不方便的话,可以我在先,你在暗。”
芒安石计划得逞,嘴角微微上扬,又立马装作为难模样道:“如何在明在暗?”
“驱邪这事,就让我提出,等到前期工作准备完毕,真刀真枪上阵时,再来个偷梁换柱,让芒公子上。”
“真的吗?”芒安石故作惊喜,从口袋掏出张鬼宁符:“那就有劳许大师了。”
许知邀收过符文,心下欢喜。
他虽好奇芒安石的要求,不过再细想,芒安石这般富贵子弟,人生追求的不就是新体验和强刺激。拿身份尊贵的合作伙伴“练手”,很是这类公子哥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