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给我寄点回来。” 又跟二妞说,“还记得你小时候,你爸托人捎带的沪市美人香水不,当时你还说香呢,这回就去专柜看看,那香水,是不是还是那么好闻,换包装了没。” 宁棠这么一说,二妞就有了印象,“成,那我们国庆就不回来了。” 大娃道,“春节再回。” 船长催了,大娃点点头,二妞挥挥手,“我们走了啊。” 宁棠朝两人招招手,“去吧。” 碧海蓝天下,海面波光粼粼,轮船很快化作一个小黑点。 翌日中午,宁棠起床,打算做一锅椰子饭。 椰子把水倒空,留下壳,把洗净的糯米塞进去,再加点糖,煮出来的椰子饭,又香又甜又软糯,还带着一股子椰子的清香。 椰子饭煮出来,对着椰子顶部,像分八宝饭似的,用刀片成几瓣,最底下一层是煮熟的褐色椰子壳,再上一层是白色的椰肉,最上面一层是带点浅黄色的糯米饭,整齐地码放在瓷白盘里,又好看又好吃。 做完饭,宁棠习惯性地喊大娃来端饭,话刚出口,猛然意识到,两孩子已经上大学去了。 沈烈也是一样,坐在茶几前看报纸,报纸一抖,看一眼搪瓷缸子,里边已经空了,只剩下了茶叶梗,想喊二妞帮他加点热水。 扫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又看一眼大娃和二妞常坐的地方,话憋在了喉咙里,酝了几下,化作一声小小的叹息。 气刚叹出口,他又笑了。 两孩子去上大学,是好事,叹啥气,不该叹。 别把好事叹成了坏事。 另一头,大娃和二妞还有大虎、芳芳,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总算到沪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