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一事,针不扎在身上,便不觉疼。若她真背叛了您,一刀两断前,也得让她记得更深刻些。” 而若没有,沈林轩决计不会放手。 他甚至想过认了,只要她有一点点在意,他都舍不得同她和离。 医生跟护士慌忙赶到,收拾着残局。 医生虽不是杵作,可还没失忆,勘察过现场,便料定自己加固加牢的输液杆没问题,那便是被人扯下来的。 不知药液流了多久,没到时间,不能再补上一剂,还是尽职尽责地劝道: “沈先生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如果必要,还请聘用个心理医生。” 沈林轩没那么时髦,只当耳旁风了。 医生又朝向董纯夕说:“沈太太也需费点心,平常别再激怒他。这病本就三分靠治,七分靠养。” 沈林轩听这乱弹琵琶,才欲纠正,就被美得冒泡泡的董纯夕、提前抢了话: “分明是你们医馆挂的输液瓶不牢固,还在这里找借口。” 拿出了医闹的架势,沈林轩静静看着她为自己据理力争,只觉面前这个女人忽远忽近,脸渐渐模糊,跟冉冉重叠。 回过神来,才嘲弄地笑,那个女人怎会这般维护自己。甚至,如果他死在外面,她倒是自由了吧。 医患关系已颇为紧张,尤其这片土地上的人,不是崇洋媚外,就是盲目排外。 医生没解释,甚至想让这尊大佛赶紧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