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父亲。”雍国公一声又一声地唤着,“父亲...” “祖父、祖父你醒醒啊。”傅德昉啪地跪在了地上,视线紧紧地锁在了老国公脸上。 “曾祖父,哇呜呜呜...”稚小的傅瑾熙和傅知瑶哇哇大哭,两个孩子埋在了母亲的怀里,满脸的惶恐不安。 宁初茫然地抬起了头,看着昔日那和蔼可亲的老人就这么逝世在自己跟前,心灵上的冲击让宁初难以回神。 “初初。”宁致远沉稳的声音落在耳边,大掌爱怜地覆在宁初的头顶上,“难过就哭出来的,别憋着。” 这话一落,宁初那满腹的无措似是找到了宣泄口,偏头靠在宁致远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流着。 “父亲,父亲我该怎么办,阿渊该怎么办?”那么爱他的外祖父,阿渊竟没能送他最后一层,宁初想到这里就难以呼吸了。 “父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宁初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傅爷爷和阿渊,他们那么好的人怎么就遭受了这样的不公。 “会没事的,都会好的。”宁致远轻轻地抚着宁初的后背,顺着她的气。 老国公的死,顾文渊的昏迷不醒都在冲击着宁初的心理防线,哭泣中,宁初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沉甸甸的大石压在上面,让宁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宁致远察觉到了异样,“初初,放松,放松。”说话间,宁致远将人打横抱出了正房,偏房的房间内梁院令在诊治着顾文渊。 宁致远还未走到房内,宁初就呼吸不畅地昏厥了过去,“梁院令,快来看看小女。” 宁致远将人安置在屋内的床榻之上,看着宁初苍白中透着丝青紫的脸,宁致远的心 一下提了起来。 梁院令伸手就去把脉,几息的时间就拿出了银针,三三两两地扎在了宁初的身上。又抬起她的下颚喂了药丸,宁初的呼吸这才逐渐平稳了下来。 半刻钟后,梁院令这才拔了银针,朝宁致远道,“病情暂且稳定下来了,宁大人,老夫说令嫒的病情切忌大喜大悲,否则会有性命之忧的。” “本官知道,这次是...意外。”宁致远顿了顿,“今日多亏梁院令了。 梁院令摆手,“举手之劳而言。”说罢他从药箱里取出了个玉瓶递给宁致远道,“这是老夫为宁小姐新制的药,日后若再遇到这种情况,给她喂下一颗则能缓解一二。” 梁院令末了又道,“但老夫还是那句话,切忌情绪起伏过大。” “本官记下了,多谢梁院令。”宁致远朝着对方拱手致谢。 梁院令点了点头,转身朝顾文渊的床榻而去。 宁致远看了看宁初,将一侧的披风盖在了宁初身上,也走到了内室去看顾文渊了。 此时梁院令正在给顾文渊施针,顾文渊脸上青青紫紫的,骇人所见。 宁致远安静地在一旁观看着,待梁院令收了银针,宁致远才开口问道,“梁院令,阿渊身上的毒能解吗?” “十分棘手,老夫大致能推测出三种毒性,但还有其中一种毒性猜不出来。”梁院令道,“除非3找到解药或者找到这个毒的样本,否则研制出解药还需要一段时间。 而这个毒的厉害之处就是,能快速地扩散到人体的五脏六腑之内。”言外之意就是。即便他能研制出解药,顾文渊也没有时间能等。 老国公就是最好的例子,老国公之所以撑不住,最主要的是他长年累月征战遗留的病根太多,身子骨经不起毒性的侵害,这才导致毒性扩散过快,早早地回天乏术了。 宁致远眉头微凝,既有为顾文渊担忧的心,也有为女儿的将来担忧。他看得出宁初对顾文渊用情至深,倘若顾文渊当真有个好歹,宁致远担心女儿会熬不过去。 “他什么时候能行?”宁致远问道。 梁院令回话,“最快也得明天。” “明天!”宁致远又问,“阿渊身上的毒能控制多久?” “三天,三天内若是找不出解药,毒性就会扩散全身,之后便是研制出解药了,也难以将毒素排干净。”梁院令也在加紧对这毒药的研究。 梁院令拿出了个玉瓶,在顾文渊指尖上取了血液,又拿着这玉瓶去药房研究去了。 宁初这一昏迷,直至傍晚时分才醒过来。睁开眼时,入目的是熟悉的床榻和房间,宁初记忆回过的瞬间,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玉、又晴脸色担忧地上前关怀,“小姐,您怎么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宁初见又玉满眼的迷糊,又道,“我不是应该在雍国公府吗?”说话间,宁初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