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心头有些动容,情不自禁的开口说了情。 顾文渊丢给易文一抹冷漠的笑,“呵...你这脑子,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易文不服气的鼓起腮帮子,顾文渊余光都不扫他一眼,待崔氏母女坐稳后,夹着马腹就启程了。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困疑地看向一旁的易武。 易武反手拨动了剑柄,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给易文,悠悠道,“意思就是...少管闲事。” “易武,你阴阳我?”这个木头桩子跟着公子都学坏了。 易武呵呵两声抬脚就走,易文自喻学识过人,聪慧无比,可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同理心太过了。 崔氏母子与公子本就是对立的位置,作为其嫡女嫡妹就算再真心,利益相驳之下,选择是什么不言而喻。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接收这么一份注定是绊脚石的情感。 易文总说公子冷漠又赤诚,可公子爱恨分明,这一点某种程度而言却是极好的盔甲。 宁府 宁初一觉睡到天色朦胧时分,她刚睁开了双眼,又灵就出现在她面前了,眼中流露着欣喜若狂的神色。 又灵轻声的询问的,“小姐醒了,肚子可饿了,要不要吃些东西?” 浑身透着怠卷酸涩,宁初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道,“扶我起来坐一下。” 又灵将人扶起来,又顺手道了杯温水递给宁初,宁初接过水杯时,透过了沙帘看见了外间床榻上的人影,手顿了顿,“母亲...一直守着吗?” 又灵点了点头,“夫人不放心小姐,就在外间躺下了,小姐可要唤起夫人。” “别、别惊扰娘亲。”宁初拉住了又灵,眸色愧疚道,“是我不好,劳累娘亲也跟着担心受怕了,如今我已经没事了,让她安心睡会。” 又灵额首,抬头看向宁初,欲言又止。 宁初注意到了又灵的犹豫,主动询问道,“怎么了?” “小姐可还记得发生了何事?”这话又灵问的小心翼翼,实在是事情过于诡异,又灵担心又害怕,尤其是她得知这次跟随出府的所有下人,除了她们几个贴身服侍的,其余人管家全都打发了出府。 宁初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是闻到了一阵檀香,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檀香?”又灵困惑着,怎么会有檀香,山脚下里重华寺还有那么远的距离,单是那一段阶梯就足以让寺院的檀香味散尽了。 小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闻到檀香呢? 宁初想到昏迷中的那道梵音,无意识地低喃着,“许是我与佛无缘吧!” 这话又灵颇为认可,小姐从未上香拜过府,就一次就出事了。 又灵接过宁初手中的水杯,贴心道,“小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小厨房一直温着鸡汤,奴婢取些来给您垫垫肚子?” 宁初这会儿缓了些力气,也渐渐感觉到了丝饥饿,故而点了点头。 又灵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不一会儿就提着食盒进来了。 许是动静有些大,江氏半睡半醒中隐约听到了动静,心头记挂着宁初,猛的睁开了双眼,她下意识的压低声音询问,“又灵,可是小姐醒了?” 又灵还未答话,宁初就起身走了过去,“娘亲,是女儿醒了。” 江氏一把掀开了被子,急切的上前扶住宁初,将人扶着落在在椅子上,才上下打量着宁初,爱若珍宝的抚着她的手背,“你这孩子,身体还虚着呢?怎么就下床了。” “我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乏倦,让娘亲担心了。” 江氏摇头,通红的眼角微微弯起,多了丝岁月的温暖,“你若不想娘亲担心,就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娘亲就安心。” “女儿知道了!”宁初抬手擦了下江氏的眼角,原来她不觉间竟是湿了眼眶。 江氏颇为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目光,转移着话题,“你许久没吃东西了,该是俄了,先喝些汤暖暖胃。”说话间,江氏伸手接过鸡汤放到宁初手里。 宁初在她的注视下喝完了一碗汤,江氏又吩咐到厨房做来吃食。宁初原本不想麻烦的,但见江氏一番拳拳爱女之心,便也任由对方安排着了。 又灵从食盒里取出了两碟点心放在宁初跟前,“都是小姐爱吃的点心,先吃点垫垫肚子。” 江氏看着桌子上的千层糕和玫瑰酥,满意地夸奖着又灵,“又灵这丫头细心,知道准备糕点。”说罢取过筷子夹了块千层糕递到宁初的碟子上,叮咛着,“玫瑰酥稍油腻了些,你身子还需,暂且先吃着千层糕,等你身子好些了,娘亲再让他们给你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