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紧张筹锣着,宁初没拘在初心阁绣了两个月多月的婚服,眼看着婚期将近了,宁初看着即将大功告成的大红色婚服,眼底流露着难以掩饰的期待。 “真美。”耳边传来低沉的赞叹声,顾文渊就站在宁初的身后。 宁初见到顾文渊,很是欢喜,“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在绣最后一片花瓣的时候。”顾文渊伸手摸了抹绣服上面的金丝牡丹花,周围交缠的鸾凤和鸣。 只一眼顾文渊就想象到宁初穿上这身婚服时又多没了,“初初,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子。” 宁初羞涩地垂下了眸,“那有那么夸张。” 顾文渊握住了宁初的双手,细细磨蹭着,柔声道,“初初辛苦了。”这一套婚服赶制下来,指尖都起了些茧子了。 宁初朝着他摇头,“不辛苦,我喜欢。”喜欢这种将自己的感情一点点倾注在婚服上的感觉,这是他们共同的婚礼。 宁初道,“还有半个月就成婚了,你怎么过来了?” 顾文渊道,“忠武侯府修整好了,你想不想去看看?” “这么快?”宁初诧异地看着顾文渊,“全都弄好了吗?” “那倒没有。”顾文渊伸手撩起她垂落的发丝,轻声道,“还有后院处的房屋没修整,大厅正院已经花园走廊都按着你说道修整妥当了,时间有些仓促,只能先弄成这样了。” 说到这里,顾文渊有些愧疚地看着宁初,“初初,时间匆忙,很多事都没能如你所愿,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知道你已经尽力给我最好的了。”宁初回握着顾文渊的手,温柔地看着他,“阿渊,只要我们好好的,这些都不重要。” 顾文渊摸了摸宁初的脸,没说话。 宁初看着那双盛满自己身影的眸子,忽然道,“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看新房子吗?” “这就带你去。”顾文渊伸手拿过一旁的披风,将人裹住了,抱着人从窗户出离开,小心翼翼地翻过了后墙,带着人往忠武侯府的方向而去了。 “公子,是顾将军。”飞柏看着身形矫健的顾文渊带着自家小姐爬墙,而自家和公子则是躲在后山里看着,一脸的一言难尽。 “本公子没瞎。”宁景安偏头横了飞柏一眼。 飞柏默默地低下了头,没敢再说话。 宁景安沉沉地看着那面墙,半晌才开口道,“将后角门重新打开。” “啊!”飞柏愣了下,“那不是公子您吩咐封上的吗?” 宁景安抬手就拍了飞柏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道,“不打开顾文渊万一摔了你家小姐呢?” 飞柏连连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宁景安追加道,“赶在他们回来前弄完。” “知道了公子。”飞柏点着头。 宁景安眼不见为净地离开了后院。 另一边,顾文渊已经带着宁初进了忠武侯府。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宁初看着面前美轮美奂的房屋景色,不自觉地上扬着嘴角。 宁初站在树下,满天的花香飘落,她伸手去接着花瓣,洁白无瑕,“是桂花,好香啊。” “桂花芬芳,还能做成糕点,很是清甜,稍后你可以尝尝。”顾文渊笑着说道。 “桂花糕?”宁初偏头看向顾文渊。 顾文渊额首,“对,桂花糕。”顾文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与她一起欣赏着满天的花瓣飘落。 “喜欢吗?”顾文渊低头凝视着她。 宁初眉眼含笑地点头,“喜欢。” 顾文渊从怀里掏出了桃花簪子,这次的簪子更为精致,连桃花的花蕊和花纹都雕刻得栩栩如生,“我说过要给你重新雕刻一支簪子的,初初你看。”顾文渊将簪子放在了宁初的掌心上。 “好精致啊。”宁初只看一眼就喜不胜收了,细细端详着,发现花瓣下藏着两个字,宁与傅。 宁在前,傅在后,宁初抬头看向顾文渊,“为什么这样刻。” “因为在我心里,初初永远排第一位。”顾文渊认真地说道。 宁初又问,“那为什么是一支花。”虽然款式不同,但顾文渊送她的簪子似乎都只有一朵花绽放着。 顾文渊道,“因为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只取一瓢。”宁初眼底是藏不住的欢喜,可此时此刻,她愿意相信这句誓言。 顾文渊接过她手中的簪子,亲自别在了发髻上,顾文渊低下头抵着宁初的额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