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只是觉得姐妹二人,性子各异。阮悠然在侯府,晨昏定省一日不落。虽是谨小慎微,可眉眼间藏不住惺惺作态。 林思源又打量一眼阮翛然,向其嘱咐道:“好生伺候太子殿下。” 林思源辞别出去,阮翛然杵在床榻旁,随意问了句:“疼吗?”她茫然若失,原来抗旨拒婚,说是为她,更是为了他自己罢了。 萧莫言只道女子心思柔软,见了血腥定会哭哭啼啼,忙回道:“不疼,你不要怕,莫要哭。” 阮翛然冷哼道:“为何要哭,哭有何用?” 这般呛言,萧莫言后知后觉她为何恼怒。心急想要解释,哪知阮翛然一巴掌拍在萧莫言后背,痛得他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