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不是接女儿回府吗?” 阮祝颂似乎会错意,一本正经训诫道:“你呀,为父看,是太子殿下太过纵着你了,好好的东宫不住,偏要住到宫外,还得劳烦太子殿下两头跑。” “父亲在胡说什么?” 言毕,顿悟又急道:“父亲是说太子殿下,来了?” 阮祝颂颔首,沾沾自喜笑道:“是,太子殿下,亲自接,为父来见你的。” 阮翛然心中怅怅不乐,萧莫言来了亦不愿见她,应当是厌极了她。 既然父亲来了,她也无理由,再赖在此处不走。 “父亲,女儿这便收拾行囊,随你回府。” 阮翛然再次提起,阮祝颂这才发觉不对。一着急,呛了一口茶,面红耳赤道:“你,你回去作何?” 阮祝颂慌张放下杯盏,起身到阮翛然身旁。 又鬼鬼祟祟探头,四下张望,压低声色道:“你莫非与太子殿下起了争议?他如今怎么说都是太子,你那大小姐脾气得收敛收敛。男人嘛,软言蜜语哄上两句便好了。” “父亲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女儿与太子殿下什么都没有?只是暂住在此处。” 阮翛然私心杂念,觉得父亲压根不愿放弃太子这株高枝。 还有那阮田氏,岂会容她。她失身之事,恐怕不日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