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好几个都是侦察兵出身,那观察力和洞察力可不是一般都强,很快就查到这几名工人,审问之后,几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康从新命人将这几个人以破坏建设和意图伤人的罪名扭送公安机关,现在处于严打时期,他们面临的不仅是漫长的刑期,还会戴上写着罪名的木牌游街示众。 改革总是这样,会伤害到一部分人的利益,就会想尽办法阻止,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康从新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杀鸡儆猴,再有想搞破坏的人,就得掂量掂量值不值得。 10月份,新一期的《百花电影》刚发刊五天销量就赶上了上个月发行十天的销量,照这个趋势,这一期的销量还会迈上新台阶。 10月中旬,□□联合文联为《百花电影》的销售量激增开专题研讨会,邀请市里各大杂志社、作家等出席,为期三天,在郊县的北郊宾馆举办,期间,吃住都在宾馆。颜如许作为主要功臣,不得不参加。北郊宾馆在京城往北,从日报社过去得坐公交车换乘去郊县的长途汽车,单程得将近两个小时了小时,以现在的交通情况,每天往返不现实。 颜如许很是苦恼,今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活动特别多,一个接一个的,她很想不去,可是没办法,上面点了名,她必须得去。偶尔离开康康一天还行,一连三天看不见康康,孩子受得了她都受不了。 晚上接到康康后,她开始提前给孩子做思想工作:“康康,妈妈问你,你现在勇敢吗?” 康康理所当然:“妈妈,我特别勇敢!” “哦,那你敢不敢三天不见妈妈,都住在姥爷叫?” 康康想了想,竟然在竹座椅上跳了起来:“妈妈,我敢,我要去姥爷家住,我要和康叔叔玩!” 又是这位康叔叔。 颜如许最早听说这个人还是颜良深带孩子去金水台大饭店那次,回来之后康康就一直不停的谈论他,那时候康康叫他英雄叔叔。后来康康又在颜良深的办公室见过这人一次,康康回来就跟她说原来英雄叔叔姓康,就是康康的康,听得颜如许心里头一颤。然后这孩子就兴奋得不肯睡觉,用喊哑了的嗓子一直和颜如许说,他抱着康叔叔的胳膊荡秋千,他坐在康叔叔的脖颈上坐飞机,看得特别高,说康叔叔教他摔跤、打枪…… 听得颜如许心惊肉跳,更是愧疚不已。这些对有父亲的孩子来说,是寻常不过的事儿,却令康康这么的高兴。 康康把康叔叔时刻挂在嘴边,颜如许都有点嫉妒了,笑着问康康:“就那么喜欢那位叔叔呀。” 康康小脑袋使劲儿的点:“嗯,喜欢!” “那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康叔叔呢?” 康康歪起小脑袋,使劲儿的思考着,好一会儿才拍拍车把,说:“妈妈,康叔叔好……反正,反正我就喜欢他。” 好吧,颜如许也不难为一个三岁孩子的思维逻辑了,接着跟他确认:“你三天都见不到妈妈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想妈妈想得抹眼泪?” 康康使劲咬着小脑袋,大声说:“妈妈我是大孩子了,我才不哭呢!” “好,妈妈相信你,那你去了姥爷家,要听姥爷的话,好好跟小姨玩,你在姥爷家谁三个晚上就能见到妈妈了。” “嗯嗯嗯”康康答应着,有两个璇儿、浓密黑亮的小脑瓜顶在她眼前晃悠两下,显得有些敷衍,看起来是迫不及待想要去姥爷家了。 颜如许哭笑不得,看来康康是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交际圈了。 从前,她自我感觉把康康养得很好,开朗、乐观、外向,如今一对比,却发现康康还是胆小、怯懦了些,他还可以更活泼、更快乐。她也愿意多让康康去姥爷那边,接触更多他喜欢的人,她想,多多少少能弥补没有父亲给孩子造成的原生缺陷。 当天晚上,康康在睡梦中“咯咯”的笑出了声儿,颜如许被孩子那快活得像是飞翔小鸟般的笑声吵醒,正好起来孩子盖被子,摸着床单是湿的,才发现孩子尿床了。 颜良深刚接了康康回到办公室,就听周秘书说康从新来了。 颜良深还没说什么,刚爬上沙发的康康一下子就跳下来,欢呼着叫嚷:康叔叔来了,我要找康叔叔! 颜良深连忙按住孩子,吩咐周秘书:“让他进来吧。” 很快,康从新敲门进来,康康像个小炮弹一样的冲向康从新,小嘴巴就迫不及待的说:“康叔叔,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康从新严肃冷硬的面庞上立刻就如拨云见日一般,露出无比温柔的神情,他双手夹住康康的胳肢窝,一下子就将康康举了起来,扔出去又接回来,康康欢快得叫劈了音儿的笑声响彻整间办公室。 康从新又连抛了六七下,才停了手,将康康抱在怀里,温柔的用手指帮他擦掉额角和鼻尖的汗。 康康小脸因为兴奋而红扑扑的,眼睛亮亮的,闪耀着璀璨的钻石光芒,黑色、纯净的眼眸里,清晰地映照着康从新的脸庞,仿佛那双眼睛里,只能看到他,里面盛满着全然的信任、依赖和喜欢。 康康晃着小身子,拍着康从新的肩膀,使劲儿喘了两口气,气息还是不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康叔叔,我还要玩!再来再来!”半是命令,半是撒娇,带着恃宠而骄、不容拒绝的强势。 康从新一点也没生气,耐心的说:“咱们歇一会儿再玩,好吗?”语气温柔,仿佛能滴出水来。 “好。”康康答应着。 康从新摸摸他的后背,用手掌将康康后背上的水珠擦干净,康康觉得有点痒,但又很舒服,用后背追逐着康从新的大手,像是玩游戏一般,“咯咯”的不停的笑。 康从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