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能,未曾拿下凉州便罢,一旦拿下,岂能给人寻衅之机?数百骑的骑军,无法在漆县出现的。” 沉吟了一会儿,华雄又道,语气越说越是坚定。 “嗯,子威之言不无道理,定边军向来如此,白儿进了他们驻地两百里之内,又碰上九曲,以郎骑竹此人,怕是能做出来的。” “相国,既然郎骑竹让牛将军去,以雄之见,去便是了,小姐的身份亦可明之。以叶欢之为,多半不敢对小姐不利。” “唉~说起来也是董某疏于管教,又碰到郎骑竹这么个楞种,他和臧满之一样,什么都敢干……”董卓摇头道。 “李儒先生到……”话音未落,门外侍从的声音响起。 “文优进来。”董卓说话之间,李儒推门而入。 让对方坐下,董卓又给李儒解释了一遍,后者听了便陷入沉思。董卓和华雄则在一旁静静等候,也不加以打搅。 足足想了有一盏茶功夫,李儒嘴角,忽然牵起一抹微笑。 “先生,是否有所得,快说。”华雄见了,立刻出言问道。他当真能不担心爱子吗?那是家中独子,且极有天赋。 “主公,华都督,二位之见具是。叶欢若想不守 诺言,对西都动手,也不会以小姐为质,那样,他只会为天下耻笑。” 李儒点点头,缓缓言道:“问题关键,还在叶悦之下一步动向在何方?从战场形势看,西都的确最好打,但之后呢?” “就算叶欢拿下西都,他能得到什么?我军现在有阳平之险。即使叶悦之调陷阵来攻,怕也会损失惨重,以贾诩郭嘉用兵……” “西都与叶悦之,恐怕已经是口中之肉,他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但如此一来,只会刺激我军加速拿下蜀中……” “并非没有可能,但以儒观之,似此,定边并无多大好处。” “相反,前番之战,袁绍曹操联系紧密,联手以对叶悦之。倘若换了是相国,在西都与冀州两处,又会作何选择?” 董卓听了,抚须沉吟道:“换了我一定选冀州,那里地形平坦,利于骑军突进,叶欢手握铁骑、飞燕、飞云与白马,岂不尽之。” “相国说的是,四大骑军,十余万铁骑,用之与蜀地,却绝非其长所在,但观贾诩郭嘉用兵,当不会如此不智。”华雄随之道。 “可是文优先生,既然如此,叶欢就更该与我和睦才是。如今定边这般做,岂不是锋芒毕露?”想了想,他又问道。 李儒闻言笑了,似是智珠在握,摇摇头道:“子威,你对贾诩郭嘉之谋,还是有所看轻啊,我要没猜错,此乃声东击西之计。” “声东击西之计?”董卓面色一变:“文优,你的意思,叶悦之兵锋所指,还是在冀州之处?是故在西凉布下疑局?” “哦,原来如此。”华雄颔首,接着一顿:“文优先生,还是不对啊,袁绍曹操麾下亦有智谋之士,岂能看不出来?” “华都督,有些计谋,看上去简单,但越是落在似荀程这般眼中,就越有深意……”李儒说着却是摆手:“都督,儒可无它想。” “没事儿,雄不会放在心上,那先生你说,凉州之事该如何。” “先让牛将军去领人,可以告知对方,那是相国之女,一时兴起行猎罢了。”李儒侃侃言道,但下一刻,他的面容却沉肃起来。 “主公,我等还需尽快谋求蜀中之地,叶悦之倘若真的攻击西都,我等可依之前计议行事,但他出兵冀州,却也与主公相关。” “儒自然希望袁曹联手,能与叶悦之一败,但不可寄托此上。亦是儒觉得不会是旁人挑拨之因,袁曹也不会这般。” 董卓重重颔首:“文优所言极是,袁本初算个人物,但论统军,他和叶悦之差的太远,兵力又是众寡悬殊……” 说着,他一拍案几:“待到粮草齐备,立刻攻击蜀地,文优,借此机会,迁移西都人口之事,也要加快了,时不我待。” “诺!”李儒华雄闻言,皆是躬身应是。 汉中之地,李文优一番分析,推断叶欢真正意图所在,还在冀州。那么,首当其冲的袁绍,是否有所察觉?又会 作何防备? 冀州,清河,界城要塞,帅帐之内,袁绍正在看着地图。麾下一众谋臣亦尽皆在场,人人面上,都是凝重之色。 “主公,不可再加犹疑了,前番冀州之战,定边军骑军纵横,倘若不能以城塞之坚固,锁其机动之利,一旦开战,我军堪忧。” 田丰率先出言,郭嘉的佯攻打出了冀州军的不少详细,但战役总是相对的,面对定边军的优势骑军,总要有应对之法。 在要点多多建立城塞箭楼,卡住要道,在田丰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