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夜深了还不回,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看到容温走过来,她上前先是将容温看了一圈,随后叹气道:“姑娘困了吧?奴婢该跟着姑娘的,在这院中等着可急坏了。”
容温对她浅浅笑了下,以示宽慰:“亥时的时候是困了会儿,不过这会儿,人倒是精神,丝毫困意都没
了。”
叶一问她:“姑娘是要洗漱睡下(),还是沐浴后再睡下?
容温垂下眼眸?()_[((),嗓音有些低:“沐浴。”
叶一‘诶’了声,总觉得她家姑娘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太对。
如今已是深秋,叶一准备了热水,又往净室里端了两盆上好的银丝碳,侍奉容温褪去衣物时,还剩小衣和亵裤的时候,容温突然不脱了,对叶一道:“你出去吧,我今儿自个沐浴就行。”
叶一:……
叶一嘴唇翕动,最后吐出一句:“姑娘平日里不都是我侍奉着沐浴吗?今儿怎还羞了呢?”叶一瞧着她莹白的脸颊上染上了桃红,不解的说着。
容温神色有些不自然,叶一又道:“还是奴婢侍奉姑娘吧,不然姑娘如何沐发?”她说完,等着容温的回应。
容温低声道:“叶一,你先转了身,待我进了浴桶你再给我沐发。”
叶一有些怔愣:……
还是转过了身。
片刻后,容温自个进了浴桶,叶一已经习惯了按着之前的方式侍奉她,想要去找她的小衣和亵裤先给洗了,然后再给她沐发。
可,衣架上只有那件水绿色绣鸳鸯的小衣,瞧着还有些褶皱,亵裤却是不见,叶一随口问道:“姑娘把亵裤放哪了?”
容温嗓音低低的回她:“我也不知,你别找了。”
叶一在心里暗叹,这才刚脱下来,怎会就不知呢,姑娘还给藏起来了?叶一也不再问,上前去给她沐发。
才刚刚将青丝洗好,容温就将她往外赶:“叶一,你把绢巾和要换的衣物放在衣架上,不必再管我了,我等下沐浴好了自己就可以出去。”
叶一迟疑着‘诶’了声,更加确定她家姑娘今儿不正常,适才在院中时,她就有些发觉,烛火下,姑娘的珠钗明显不是她今儿给姑娘佩戴时的样子。
叶一也不多说了,将该放在衣架上的都给她放好,也不去找那条亵裤,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容温适才一直将自己沉在水中,叶一是在她身后,并未看到她身前的几道红痕。
这倒不是让容温最为羞赧的。
最让她觉得羞耻的,是腿上的痕迹。
那个东西就如坚硬的石头一样,抵在她腿里侧,这会儿不止红通通的一片,还有些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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