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点地,温知宴把她拽回来,拉转了让她坐在他身上,跟他四目相对,要她乖乖答应:“明天去了北城大方点,不管见了任何人,都好好做温太太。不然今晚不止这样弄你。”
他喉头滚动,手指上的膏体抹完,也就没有再不规矩。
那晚玩领带,他失控了,这两天他一直心疼她,坚持不碰她。
“哪里来的药?”黎尔浑身发热,羞赧的问。
“让琼姨去找的。”温知宴回,“她收纳着很多特别的东西,上次跟我专门提过,说有效果特别好的药给我太太用。”
适才才跟琼姨乖巧学剪纸的黎尔尴尬得想要钻地洞,温知宴找别人要这种药,是在不言自明他们的夫妻之事有多浓烈。
“你少假好心。你就是想趁机欺负我。”黎尔埋头,无颜面对总是用为她好来占她便宜的恶劣男人。
如果没有结婚证,他就是耍流氓。
“去了北城,不能穿这种短旗袍。”
“为什么?“
“因为刚才跟我说话的那帮人,他们比我还坏,到时候把老婆给我抢走了怎么办。”
“我都结婚了,是已婚妇女了,谁瞧得上我?”
“说不好。”
清凉消肿的药膏让黎尔先是觉得很舒爽,没多久反而感到适得其反的燥热,因为她是坐在温知宴这种冷欲荷尔蒙制造机的男人腿上。
黎尔红了眼尾,水汪汪的长眸掠动,眼神起雾,有所期待的瞧向温知宴的俊脸。
温知宴滚了滚喉,用一根长指拾起她的下巴,轻笑出声:“还想被老公弄?”
“才不是。”黎尔打死都不承认。
“那就去睡觉,明天我们下北城。”黎尔被男人打横抱起,送到卧室里。
“真的去睡觉?”黎尔在花开月圆,蝉鸣风清的夜晚,贴上樱桃唇,悄悄又羞羞的吻着他的耳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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