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到温太太现在的胃口的确是被他养大了,温知宴哑声低笑:“咱们确实是去睡觉,现在不是在奶奶这儿吗,你脸皮薄,在别人的地方肯定不愿意为我撒欢的叫。”
男人表现得他很体贴的模样,跟黎尔调情的口气像是在逗尝到腥味后还想需求更多的小奶猫,说是因为黎尔的原因,他才带她去睡觉。
其实是夫妻之事太纵欲了也不行,得有个度。
黎尔最近丢了工作,因为这事操心得瘦了不少,他抱她的时候都感觉出来了。
他们马上又要去北城参加温钊昀的寿宴,到时候,她作为温知宴的太太正式登场,肯定有很多人要结识她,诸多应酬里迎来送往太多,会累着她。温知宴心疼自己的太太,选择省着点欺负她。
适才抱着她跟那群北城公子爷们聊天,他为她上药,已经算是欺负过她了。
温知宴心里并不打算继续。
“温知宴,你又在玩我。”黎尔软声抱怨,口吻委屈到了极点,“明明是你先撩我,现在又不管我了。”
坏男人把她撩得为他口干舌燥,心痒难耐,他就不管了。
被她娇滴滴的这样指责,温知宴笑意更深,虚情假意的说:“我怎么撩你了,我只是帮你搽个药。”
“你跟你那些公子哥朋友聊天的时候,把我拽那儿,对我用手指,下流死了,不让我走的弄我。你安的什么心?”黎尔娇嗔着控诉,当时她都不敢叫出来。
“为我们尔尔好的心。”温知宴俊脸上有得逞的惬意,抱着黎尔去了卧室的床上。
“怎么,真的还想要?才刚上完药。”弯腰放她在床上那刻,他语调偏坏的问。
“……”
黎尔咬了咬唇,望着男人的眼睛里布满娇媚的水色,害羞的默认了,他适才弄得她好痒。
温知宴搭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她领口的斜襟盘扣,一路顺着往下,撩开她的旗袍半边裙摆。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嫩滑的腿根,摩挲下来。
黎尔感到浑身酥麻,心窜到嗓子眼,紧张又渴望的等待男人邪气的长指再次探访。
下一秒,温知宴却如同逗小猫一样的收手,摸了摸她的头,为她拉过真丝凉被,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一直没有节制的弄,把我们家温太太弄坏了怎么办?”温知宴俯身,贴着黎尔烧红的耳朵,低声说出这种事要适度的缘由。
“温知宴,你这个混蛋。”黎尔小手握拳,拉住他的衬衫领口,连捶了他发硬发烫的胸口好几下。
他居然敢耍她。
是他主动开的头,不满足她都算了,还故意耍她。
“只为温太太混的混蛋。”温知宴咬着黎尔的耳朵笑,手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滑过,帮她摘掉她的蕾丝内衣带子,轻声呢喃道,“今晚的梦里,可以好好想想下次要混蛋对你怎么个混法。”
“少臭美了,我的梦里才不会有你。”黎尔捡起一个真丝面刺绣
花的小方枕,使劲砸到男人脸上。
他说话太色了,跟他相亲的时候,黎尔可从来没想过结婚之后,那个俊美无俦,能谋善断的矜贵高门公子爷会是这种满口骚话的下流模样。
温知宴低头亲了她滑嫩的香肩一下,嘱咐她:“等身子养好了,老公再弄你。”
黎尔被他撩得更为他丧失心智,这么体贴的老公上哪里去找,还会给他老婆在这种事上养好的缓冲期。
温知宴,真有你的,不愧是你。黎尔暗自吐槽。
*
北城今年温老先生大寿的宴席准备要摆得无比盛大。
因为要在这个宴席上官宣自己的孙媳妇,向来不喜铺张的温钊昀交代家里人,记得帮他把这次的六十五岁寿宴操持得隆重。
反正他也退休赋闲许久,不在乎会有什么格外的影响。
得到重任,负责办宴席的人依然是黎尔跟温宜。
黎尔又要再次打起精神,来北城跟温宜一起营业了。
温宜比他们先到北城几天,现在人已经在北城。
祖宅里的仆人一大早听命,去机场接温知宴夫妻进温家老宅。上次春节过来,他们没说是已婚夫妻,根本没到温家老宅来住。
这次,黎尔被温知宴从璃城带下来,正式登堂入室,老宅里的仆人跟亲戚都奔来看热闹。
温知宴的父亲温隽临这代总共有四个兄弟姐妹,温隽临是老大,温宜是最小的老四,中间还有两个兄弟,在北城□□里身居要职,他们的后代也在从政。
温隽临的两个儿子一个在撤侨活动里不幸遇难,一个去了商场做生意,无心做官。
这是每次温隽临跟温知宴僵持不下的理由。
他总觉得跟温二爷,温三爷家里的孩子们比,他家里的两个儿子谈不上有成就。
温知宴不做官都算了,还娶了黎尔这个出身市井的平民女,上次诸家主动找温知宴联姻,其实是很好的拆散他们的机会。
温隽临跟徐德芝商量好了,要对温知宴彻底的施加压力,让温知宴跟黎尔分开。
结果是表态要跟他们统一战线的温宜反水,擅自做主,率先帮温知宴跟黎尔官宣了。
想到这里,老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