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这州牧也不是什么好人!
甄婉听到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又垂低了头。
之后,招待各地前来祭拜的官员用饭,甄婉自然上不得席面。
没人招待她,她就自己找个下人的位置一起吃。
要不就是州牧夫人,百忙中忘记她这么一位尴尬的客人,要不就是心生不满,有意为难。
不过不管怎么着,她也不能饿着自己。
大约,她是生面孔,仆妇一个劲地看她。
甄婉全做没见,只当自己是来蹭饭的。
没一会,饭桌上,就有人憋不住,议论起州牧死的蹊跷。
“来人不过十人,却在咱们防守严密的州府,来去自如,你说可不可疑?”
“这么说,真的是有内鬼了?”
“我看不一定,没听说,贼子进入暗室,被机关伤到了么?”
甄婉屏气凝神,听这些人八卦。
不过听来听去,也只这两句,并没听到跟通敌有关的讯息。
其实她一直有一处想不明白。
就是这个名册,是在刺杀州牧后得到的,明显魏峥没找别人翻译过。
可,他是如何知道,郸盛通敌了的呢?
要知道,她给他翻译前面翻译的那些资料里,可没一个字提到郸盛的。
而昨日翻译的账册,应该只是一部分真账。
可这些,他都是后来才得到的。
那他是如何推断出,郸盛有问题的?
难道,仅仅是凭借她前面翻译的那些蛛丝马迹?
这一刻,甄婉感到了魏峥的深不可测。
想必他拽她上马的那一刻,就想好整个计划了吧!
可叹她被拿来当冤大头,却一点都没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