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马车,护卫们都是在队伍前面与队伍后面的,在三妹身边伺候的都是宫女、嬷嬷们,哪会有什么私会侍卫的事情啊,完全是噶尔臧这混蛋再给我三妹身上泼脏水!"
“那为什么你三妹没有落红!”
郡王妃急了,张口出声道。
"呵——圆房时没落红的女子多了!"
荣宪双手环胸,好巧不巧她倒是对落红这事儿有些了解,一脸不屑的看着郡王妃蹙眉骂道:
“
郡王妃,汉家女子大多裹脚行动不便,身子娇柔,她们初次圆房时处子无落红的人少,可一些平日里锻炼多的女子,有时候骑个马都能落红呢,她们是处子却会在圆房时没有落红。"
“更何况”,荣宪轻挑又蔑视的看了瘫坐在地上的噶尔臧一眼,嫌弃地说道:
“没落红还有可能是因为你儿子那处恶心玩意儿太短了呗,你儿子荤素不挑,早就和他的通房Y头破身了,我还怕他染上脏病呢,你不去忧心你儿子脏不脏,竟然还婆婆妈妈的纠结我三妹为何没落红,关注点可真是偏啊!"
“噗——”
觉得口渴的老五也不嫌茶水凉,直接起身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听到自己二姐的说话方式越来越像直率的蒙古贵女了,一时之间没忍住,直接把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老九则奋笔疾书的在宣纸上写着自己二姐怒怼渣男的话,双眼发亮,万万没想到他三哥小时候是个结巴,他二姐这么能说啊!
“你,你——”
郡王妃用右手食指气得胳膊发抖指着荣宪,左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嘴巴开开合合说不出一句完整
话来。
杜棱郡王也面红耳赤的,阿图大长公主他没法出声教训,与他儿子同辈分的荣宪公主他还是可以仗着身份与辈分说几句的。
偏偏天不遂他愿,大公主纯禧这时也带着人面容严肃的拖着俩管事嬷嬷和一个太监、一个宫女匆匆走了进来。
纯禧抿着红唇、蹙着眉头瞧了自己三妹一眼,就对着坐在主位上的阿图禀报道:
“姑奶奶,这四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与噶尔臧这混蛋里应外合倒卖三妹存在库房里的嫁妆,三妹成婚六年,如今库房中有近七成的东西都是度品啊。"
“砰!”
听到大公主这话,血压“嗜噌噌”往上冒的郡王妃双眼一翻,身子一软,重重就跌倒在了地上。
杜棱郡王也是面容大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次子竟然是个惦记自己媳妇嫁妆的没出息货!
他双眼如炬的转头看向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噶尔臧面如土色目光闪避。知子莫如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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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大长公主伸出右手重重往身旁的高脚小方桌上拍了一下,把桌面上的茶壶杯盏给震动的叮当乱晃。
“来人,先把这噶尔臧与他的庶子、庶女关到一起!”
“小五、小九把你们俩写的东西、画的东西装进信封里,封好,快马加鞭送到本官的皇帝侄儿手里,皇家的和亲公主不能欺侮!爱新觉罗一族的名声也不能任贼人污蔑!"
"皇家虽然没有公主合离一说,但公主可以丧夫,专看本宫的皇帝侄儿如何定夺!"
“砰”
听到“丧夫”二字,瘫坐在地上的噶尔臧也双眼一翻重重晕倒了,从他身下流出来了一滩黄色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骚味。
“恶心!端静抚本宫去安寝。”
阿图皱眉嫌弃道。
端静置在外面二十多年的透明壳子像是一朝被粉碎了般,立刻眉开眼笑地搀扶自己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