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被凑在一处,若是真到了该解毒的时候,也不会扭捏推拒,可眼下并不是。
容锦并不能理解,沈裕食|髓知味后隐隐难以按捺的热衷。
她按住了沈裕绕着腰间系带的手,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提醒道:“还没到蛊虫发作的时候。”
她并不是欲迎还拒,清澈的目光清晰地映出了他的失态。
沈裕看着她眸中的倒影,微怔,逐渐冷静下来。
他理解容锦的疑惑,因他自己也说不清,那股本能似的冲动究竟从何而来,方才有一瞬,几乎想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只因为她多看了沈衡几眼吗?
沈裕抬手,覆上她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
“我不在乎你与谁有旧,可如今,你担着我的人的名头,还摔了我的茶盏。”沈裕微微一笑,决定用简单粗|暴的态度解决这个困扰,“你若是再看着旁的男人发愣,这眼就别要了。”
风雨如晦,修长的手遮去了本就微弱的天光。
容锦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沈裕神情,耳边唯有他带着笑意的威胁。
她眨了眨眼,别无选择,唯有温顺地点了点头。
指尖隐隐传来痛楚,容锦听着朦朦胧胧的风雨声,忽而想起春夫人那番劝解。
她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