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期并不相信,冀北桓为召高牧回都,这样一来,就算保得住金都,也护不住南境。
事实上,孙无期的猜想是对的。
冀北桓确实不会将边境作战的高牧召回来,可他忘了,高家可不止高牧一人。
说着,便有一队人群横冲直撞,见人杀人,见佛杀佛冲了进来。
为首之人确实手持高家军旗,却不是高牧。
“是你?”孙无期冷眼看着马背上的年轻人,他身披铠甲,手持一柄红缨枪,眉眼与高牧有七八分相似。
短短数月,这人身上夜行的黑衣便换成了军甲,杀人割喉的利剑也变成了军枪。说来,还真是造化弄人,世事可笑。
“孙大人,别来无恙。”凌若风立在雨中,雨水浇湿了他的盔甲,水滴从枪柄滴到了枪刃。
孙无期四下张望,看到了那些所谓的高家军,随即一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道是什么高家军,原来是老弱残兵。”
高家军去了南境是事实,金都无精兵也是事实。但凌若风的手上,有一万农兵。
但与一万禁卫军相对,并没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