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杀了吧?又或者,是高将军设局把他这个刺客给抓了!”
她脑中猜测万千,一脸担忧地看向苏子行。只见他在那里看着公文,许久之后才淡淡冒出一句:“不会”。
离若舟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只不过他这般笃定,或许真的不会发生什么危险吧。
一连过去了三五日,离若舟都没听到高牧的消息。而苏子行也一直在忙那个什么贾大人的命案,不太得空。
她配置了几副药熬给苏子行,苏子行也乖乖喝了,很灵的是,只喝了两日,苏子行便说这药极好,他的毒已经解了。
事实上,这药跟毒没有半分钱的关系。离若舟只是捡了几味最苦最辛的药熬了一熬。
见苏子行每次强忍着喝下,眉头皱上了天,离若舟摸了摸鼻子:
小样,治不了你。
冀北桓也没有宣她进过宫,不过离若舟还是往宫里送去了几瓶药,让冀北桓吃吃看,她也不知道那颗韭菜吃了没有。
离若舟从苏子行的口中得知,高牧自从那晚之后,就没有上过朝了。
她越想越担心,准备去将军府问个究竟,就听见了一个传言:高将军失散多年的长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