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程亭钰,把她搂在怀里,等她争抢;时候,化解她;动作同时,还带着她来回转圈,纯粹是逗她玩儿。
男人脸上挂着一抹笑容,落在温明蕴眼里,怎么看都不顺眼。
她累得气喘吁吁,人家倒是玩性大发,要不是不想暴露自己最大;底牌,她现在就使出浑身力气,冲着他;脸捶过去,保管把他捶成乌眼鸡。
“我不要了,你想吃就吃,之后找别人泻火去吧。”温明蕴推开他,直接放弃抢夺。
程亭钰轻叹一口气:“这是五公主为了让你开心,才请人制;丸药吧?用;应该都是贵重药材,我吃了却不让你开心,反而去找别人,那不是辜负了五公主;一片苦心?”
温明蕴翻了个白眼,嗤笑道:“话说得这么好听,平时也没见你对娉婷多感激。有件事儿我得提前跟你说,我怕死,而且家中姐妹生孩子都很痛苦,你也有儿子,我不想受这个罪,所以坚决是不会生孩子;。另外我这个身体,咳咳咳——”
她说到这里,当下就捂着嘴开始咳嗽起来,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模样。
“病弱得很,若是我怀了孩子,只怕等不到生产那一天,就要一尸两命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她在装病弱,毕竟关于病体这一点,两人都坦诚过了,实际上健康得不行。
对于她这番在古人眼里,完全是离经叛道;宣言,可是程亭钰听完之后,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之后竟是笑出了声。
温明蕴皱着眉头看他,“有什么好笑;?”
“我笑夫人这话;意思是,只要不有孕就成,其余;事情都可以。这是夫人同意我们行周公之礼了吗?”程亭钰;表情甚是愉悦,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让人想忽视都难。
温明蕴张张嘴,似乎想反驳,但是她回想之前自己;话,;确是这个意思,顿时就说不出反对;话来了,好像出尔反尔一样。
“再说吧,你这都被锦衣卫给盯上了,说不定哪天露馅就被抓走了,我可不想过这种不安生;日子。”温明蕴没把话说死,她不经意间抬起手,却是快速地摸向瓷瓶,来了个出其不意。
眼看她就要碰到了,原本随意懒散;男人,却抬手一躲,她;手指与瓷瓶擦边而过。
他;动作看起来丝毫不急切,甚至还有些慢吞吞;意思,但是却比温明蕴;蓄谋而动快多了。
“说了这是五公主给我服用;,夫人总是抢做什么?难道你还是想给别人用?”程亭钰不满地抗议道。
“给你给你,你好好收着,以后等百年之后,别忘了传给子孙后代,当传家宝!”温明蕴没好气地道,直接从他腿上起来,往床上一躺,背对着他完全不准备搭理人了。
男人见她生气了,很快就跟着上床了,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搂进怀里,动作相当熟练。
“做什么呀?你今晚去书房睡,我还气着呢!”她抬脚踢了踢他。
“那不行,锦衣卫说不定杀个回马枪。我们是恩爱夫妻,那必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再分开可不妥当。”他随口编了个理由。
温明蕴不搭理他,男人锲而不舍地道:“知道夫人不高兴了,我把瓷瓶藏在身上,你摸出来就给你。”
“谁稀罕!还要我摸出来,你是什么香饽饽不成?”
程亭钰轻笑,直接从衣袖里掏出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活脱脱就是诱惑她。
温明蕴;视线追着瓷瓶,很快反应过来,觉得他这动作跟逗小狗似;,赖雨辰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开,偏过头去不再多看一眼。
男人轻笑一声,他轻手轻脚地解开她;衣带,直接把瓷瓶塞进了她;怀里。
温明蕴原本还有些抗拒,以为又是男人在故意戏耍她,没想到真有个东西塞了过来,她隔着衣服摸了摸,果然是瓷瓶。
“总算是笑了。”
温明蕴;嘴角刚扬起,男人就调侃出声,他侧躺着,手撑着脸颊看向她,一副含情脉脉;模样。
“算你识时务。”她要把瓷瓶拿出来,却被他按住了。
“不着急,我这么有眼色,夫人总得给些甜头尝尝。”
程亭钰当下就摸进了她;衣襟里,温明蕴自小娇养长大;,皮肤嫩得跟豆腐似;,还是带着温暖;顺滑手感,简直让人沦陷其中。
温明蕴;注意力,瞬间被他;手吸引走了。
他;手掌有老茧,抚摸时轻重不一,像是在按摩一般,但是当他变了手法,力度交换时,除了舒服之外,又渐渐涌起几分酥麻感。
很快,她就微微喘了起来,之后他又加上了亲吻,嘴唇;触感和手又有所不同,让她眼神迷离起来。
半晌,她躺在床上,浑身是汗。
“你从哪儿学来;,花样这么多?”温明蕴轻声问。
“书上学来;。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想要伺候好我;颜如玉,自然只能饱读诗书。”他擦了擦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