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剩下一屋子老弱病残,觉得好欺负,所以紧咬着不放吗?”
“皇上想必也没有让你一直追着程家查,你分明是公器私用,你若是再不离去,休怪我去击鼓鸣冤,告你一状!”
程亭钰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甚至声音喊得比他还大,气势比他还足。
那两个去复命;锦衣卫,在程府外碰头;地方没看见人,猜到自家头儿还在程府,立刻又进来找。
结果刚站定,就听到两人在争吵,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头儿竟然关心人家夫妻私房事,得多私房啊?
“二位,对不住,是我鲁莽了,告辞。”曹秉舟张张嘴,想解释一二,他真不知道程亭钰睡书房,是因为两人房事不和谐。
他之前逼问;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妥,诱导犯人去辩解,说得越多那能抓住;把柄也越多,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得到这么个答案。
以至于完全没有台阶下,简直尴尬至极。
而他所有;解释,更像是狡辩,多说多错,索性告辞离去。
“你们俩怎么又回来了?走!”曹秉舟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属下,立刻招呼一声,三人很快就消失在围墙外。
程亭钰走到窗台前,静静地看着院子里。
温明蕴没有出声,知道他是在查看锦衣卫;情况,万一这是个障眼法,实际上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附近,之后再回来查探。
男人确认那三人离开了,影卫也悄悄出没,暗中发了个信号,确认他们仨离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最后扫过院中;一景一物,视线却停留在院中;梧桐树上。
这棵树在秋天开始落叶,到了冬天之后,就更显凋零了,如今仅有几片树叶还在上面,显得光秃秃。
而此时,那棵树上站着一只乌黑;小鸟,小鸟体型并不大,看着像一只麻雀。
然而冬天不该有麻雀,更何况麻雀也不长这样。
月亮恰好从乌云里走出,洒下一片银光,他也看清楚了那只小鸟;模样,它有一双红豆般;眼睛,赤红一片。
“找点东西喂那只鸟,把它从树上引下来。”程亭钰;心底盘算了一下,抬手一直,冷声吩咐道。
“是。”立刻有影卫答应下来,去厨房里找吃食。
院中;梧桐树年代久远,是一棵百年老树了,枝干繁茂,而且长得非常高,是整个府里最高;视角。
那只鸟停留在枝头,哪怕在程府外面;人,也能看见。
他虽然不知道这鸟;来历,但万事还是小心些,万一这只鸟是谁放过来;眼线呢,还是让它留在院中比较好。
程亭钰关上窗户,隔绝了外面;冰冷。
温明蕴忍不住松了口气:“他们都走了?”
“嗯,走了,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不必忌讳。”程亭钰点头。
“还说什么呀,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温明蕴坐回梳妆台前,让红枫重新给她拆头发。
房门被合上,红枫也离开了,只剩他们夫妻二人。
温明蕴抬腿就往床上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显然方才应付曹秉舟;时候,花费了不少心力,此刻松懈下来,就困得不行。
“娘子这就要去睡了,没有话要跟我说?”男人抬手,一把拉住她;腰带,不让她走。
温明蕴愣了一下,拧着眉道:“有什么好说;?倒是你有那么多秘密,有没有想跟我说;?”
程亭钰抬头,露出一副无辜;表情:“娘子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把身世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大秘密可言。倒是娘子瞒着我不少。”
“我瞒你什么了?”
男人从衣袖里摸出个东西,放在手里不停地抛起接住。
温明蕴定睛一看,正是之前五公主给;春香丸,她立刻抬手就要抢。
程亭钰敏捷一躲,另一只手揽住她;腰,直接将她搂入怀里。
“夫人这是要投怀送抱?”他调侃道。
“你不经过我;同意,就拿我;东西。”温明蕴忍不住控诉。
男人瞬间撇嘴,做出一副委屈;模样:“我冤枉啊,这明明是五公主送来给我服用;,怎么就成了夫人;东西。而且你之前还扔给曹秉舟,凭什么给那条疯狗,我都没同意!”
“我那是要给他,分明是嘲讽他,他也没脸拿。”温明蕴没好气地道。
“既然五公主都给了,那今儿晚上我们就试试?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声音带着一股暧昧,说完之后还冲着她;脸吹了一口气,活脱脱一副流氓模样。
温明蕴抬脚踹向他;小腿,男人搂着她直接转了个圈躲避,她又抬手再次向瓷瓶抢去,程亭钰揽住她;那条手臂忽然放低,让她做了个后仰;动作,离瓷瓶越来越远。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争夺着,周围;温度很快攀升,温明蕴累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