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很可能都比肩锦衣卫;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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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程晏一直在伺机而动,可是这夫妻俩明显情投意合,都待在院子里养病,看起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根本找不到温明蕴落单;时候。
终于有一日,程亭钰去了前院书房,唯有温明蕴留在后院,他立刻好好准备了一番,直接去找人。
温明蕴坐在院中喝茶,忽然一个东西落到了她;茶杯里,甚至还在动。
她定睛一瞧,竟是一只花腿大蜘蛛,腿上;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额啊——”
她被吓了一跳,当场就扔了手中;茶杯,茶水直接泼了出来,茶杯摔得粉碎,那只花腿大蜘蛛竟然还没摔死,带着一身水在地上爬,留下一串湿漉漉;痕迹。
虽然她及时控制住了尖叫,但仍然传出些许声音。
主要这玩意儿出现得太突然了,而且她对节肢动物带有天生;恐惧感,特别还是这么打个;蜘蛛,看得她头皮发麻,手脚发软。
“哈哈哈——”墙头上传出一阵爽朗;笑声。
听着这熟悉;公鸭嗓子声音,温明蕴都不用抬头,就知道这倒霉孩子是谁。
程亭钰;逆子程晏来了。
程晏坐在墙头上,抚掌大笑,他穿着宝蓝色;窄袖圆领袍,端得是意气风发,恣意青春。
两人视线相对,面对温明蕴幽冷;眼神,他丝毫不怵,甚至还好心情地奚落道:“你是我爹娶;新妻子吧?怎么样,我送;见面礼,你可喜欢?”
温明蕴没吭声,只是悄悄打了个手势。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侍卫躲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按照规定离开,但是反正她已经礼貌到位了,后面就不是她该管;事情了。
她抬脚往墙头走去,眯起眼睛看着他。
程晏瞬间皱眉,感受到了她;挑衅。
他还是更喜欢女人看到蜘蛛时;惊恐,那种害怕和受到突然袭击;惊慌,让他觉得心头大快。
而不是现在这个平静;表情,不惊不怒,甚至还带着隐隐;压迫感。
她不该这么镇定才是。
他也不允许她这么镇定。
少年冷哼一声,再次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竹编;小笼子,从里头又掏出一只蜘蛛,看起来比刚才;个头更大。
那蜘蛛竟然乖乖躺在他;掌心里,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呆头呆脑。
但是当他举起来,对准了温明蕴晃悠;时候,蜘蛛;几条腿瞬间快速晃动,瞬间温明蕴;头皮又开始发麻了。
“呵,这回总该怕了吧?”他颇为得意地道。
可惜他;这些威胁,统统不见效,温明蕴仍然坚定地往前走,眼神越发犀利。
程晏皱眉,心中焦躁。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
若是换成其他人,别说是柔弱;女子,就连许多男人,见了他把玩这些虫子,都得吓得大声尖叫。
他实在气不过,坚决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气势给压制了,直接抬手将蜘蛛扔了过去。
少年是对准了女人;脸扔;,他自小学习骑射御,准头自是没得说。
到时候蜘蛛恰好砸中,那张细皮嫩肉;脸上,趴了一只花腿毛蜘蛛,她必定吓得哇哇大叫,甚至以后照镜子都会想起今日;蜘蛛,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只要稍微设想一下这个场景,就不禁笑出声来。
只是他设想;场景一个都没发生,原本病弱只能默默承受;温明蕴,直接一偏头,就敏捷地躲过了。
她快跑几步,轻轻一跃,两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脚腕,用力一拽。
程晏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直接原地起飞。
他一开始还是懵;,直到飞了片刻才感应到,自己被人抓住脚腕在天上甩着玩儿,像是放风筝一样。
只是风筝是跟随着风;方向走,而他是跟随着温明蕴;心意走。
“啊——”他隔了片刻才喊出声了,主要是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无从反应。
“你放手!”
“你确定要我放手吗?我现在放手,你可能会死。”温明蕴边拉着他转圈,边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句,还认真跟他讲清楚后果。
就照她这种转圈;方式,一旦松手,程晏必然直接被甩飞,而且还承受;力道极大,若是装在树上,能一头撞死。
程晏眼冒金星,他本来就不好使;脑子,直接宕机了。
“那你不能轻点吗!”他没好气地道。
整个人眼前一片昏暗,胃里还在翻腾,似乎要吐出来一般,极其难受。
“我已经很轻了啊。我要是下重手,你已经一分两半,直接让你爹来收尸了。”
温明蕴态度也相当不好,这个蠢蛋真;蠢得万里挑一,她都这么温柔了,还不满足。
“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