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快步走向孩子们的那一桌,弯腰凑近,担忧地问道:“小哀,你怎么了?”
柯南见到他过来,就识趣地从座椅下溜下来,给男人让开位置。
“灰原同学好像有点不舒服。”柯南说。
其实他也不知道灰原哀怎么了,女孩主动跟他换了个位置,一边颤抖一边低声追问什么时候能离开。
但又不让他把自己的异样告诉别人。
栗发女孩一声不吭,只是将小手搭在织田作伸向她的手臂上。
她的手很冷,手心却又汗。
织田作之助皱眉,将她抱起来,手掌安抚地轻拍她的背。
女孩低着头,将脸藏在织田作的脖颈边。
被安全的气息包围,又彻底挡住了脸,女孩紧绷的脊背才微微放松下来。
毛利兰起身,担忧地问:“小哀生病了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织田作之助捞起自己的外套,回道:“我这就带她去。”
毛利兰连忙道:“我和园子跟你一起去吧。”
织田作:“没关系,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他这么说了,毛利兰也没有强求,友善地说:“高桥先生一个人,照顾小女孩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打我电话。”
“多谢。”织田作之助没有拒绝毛利兰的善意,“我先告辞了。”
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织田和他怀里的小女孩。
从金发男人身边擦肩而过时,织田作能感受到小哀明显抖了一下。
风铃再次响起,店门将门内的交谈、窥视都隔绝在玻璃之后。
灰原哀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织田作之助走了两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哀已经缓过来了,自己爬上座位坐好。
他坐进驾驶座,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扭头问道:“小哀,发生什么事了?”
声音中隐约带着冷意,表情严肃。
织田作之助一眼就看出来灰原哀不是生病。
“那个男人……”灰原哀转头,瞳孔一缩,迅速闭嘴转头带帽子,一气呵成。
眼看着小哀又变回自闭模样,织田作之助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转头。
车窗外站着一个淡金发色的男人,他一只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抬起正欲敲车窗。
安室透笑了笑,收回手。
织田作之助降下车窗,冷淡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看你们走得急,一定没吃午饭吧。”安室透举起手中的外卖纸袋,递到织田作面前:“给。”
织田作之助没有接,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车窗上,无声地看着他。
安室透的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人接过他手里的袋子。
车内车外一片寂静,灰原哀更加没有出声,恨不得那个男人快点离开。
半响,安室透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护短……”
他很快重新扬起笑脸,主动探头,隔着织田作朝坐在副驾的女孩道歉:“似乎是我吓到你了,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织田作之助回头去看小哀。
被两道视线注视着,灰原哀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咬牙道:“没、没关系,是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关你事。”
安室透耸耸肩,将纸袋往前递。
织田作之助终于抬手接过,将纸袋放在腿上,问:“波本,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吓小哀?”
灰原哀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
这个笨蛋在说什么啊!这不是自爆马甲吗!
安室透眼中闪过愕然,很快反应过来,迅速警惕地左右转头查看。
见状,织田作之助补充道:“没有窃听,百米内除我们之外没有人。”
“你一直这么直接吗?”安室透面露无奈之色,轻声喊出织田的代号:“蒂萨诺。”
灰原哀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探身用力抓住织田作的手臂,说话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
“高桥,我真的不舒服,别聊了。快点开车带我去医院!”
织田作之助信了,他立马应了声好,转头对安室透说:“我先走了。”
——现在是你在吓她了。
安室透心想。
“慢走。”安室透松开压着车窗的手,后退一步,“另外,纸袋里的三明治是我跟着苏格兰新学的,你们是第一位试吃的客人。下次来波洛,记得告诉我味道如何。”
织田作之助没有对安室透公然把他们当试吃小白鼠的行为做点评,只是认真地点头应下:“我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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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缓缓升起,织田作想把纸袋放好,却被小哀接了过去。
他